霍綱、許居正二人,坐在那餐桌上,一人捧著一碗龍鬚麵,“吸溜吸溜”吃的那叫一個香。
“霍大人啊,你這幾日對那昌南王的教導,可見成效啊?”
“哎,成效不成效的,總比什麼都不做好吧。我只是教給了他一些做格律的技巧和偏門,剩下的就靠他自己了啊。”
“總之,就死馬當成活馬醫吧。對於那詩會,我是不敢保證什麼的……”
霍綱一臉的心虛。
他這幾天很忙不假。
可在他自己看來,說自己就是在這白忙活,也是真。
若是真要回答許居正的話,只能說:
沒有成效……
“對了,今日武試的事,可有所準備?”
“這個還好,那元家的元無忌,好像已經幫昌南王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只要他按照既定的一切來,應該是沒問題的。”
“至於那落劍山莊的弟子選拔,那就聽天由命了啊。”
許居正嘆了口氣。
說話間。
他的右眼皮,猛地一跳。
“哎,按理說,這次朝中的武試,已經安排的算是萬無一失了啊。可是,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些心裡不安呢?”
霍綱皺了皺眉。
“這不正常,畢竟是昌南王這廝……他辦事,何嘗讓人安心過啊……”
“也是。”
二人談論間,那麵條已經見底。
“來,再來一碗。”
“行了,不要吃了,我覺得,要不咱們還是跟著去那演武場看看吧……”
……
【一:欺行霸市,搶佔民女……】
【二:不念舊情,登基休妻……】
【三:不通武學,完敗女童……】
【四:淫蕩風流,徹夜不歸……】
天武演武場。
一衣著紫袍的青年,正提筆在一張字條上,做著記錄。
如今。
這張紙已經被其密密麻麻的寫滿,都記到第二十多條了。
身為大同學宮本屆最出色的弟子,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道一平日裡接觸的,不說是同齡人中的鳳毛麟角吧。
那一個個的至少也是青年才俊。
從小到大,他還沒有見過一個這樣的人。
看著自己最近打聽到的,有關於蕭寧的諸多罪狀。
想到這片土地上的子民們,提到那昌南王蕭寧時,青筋暴起、欲除之而後快的神情和氣憤。
這要不是因為,蕭寧這個人自己動不得,他是真的想直接就將這人給咔嚓了。
在提前得知了天機山這個甲子裡,給出的甲子魁首是蕭寧之後。
他原本還以為,可能自己和秦掌宮打聽到的訊息有誤。
畢竟,天機山的斷言,一向準確。
他們既然把這一殊榮給到了蕭寧,那必然就有他的道理才對。
興許,真正的蕭寧和傳聞中的,並不一樣。
因為自己本身的好奇,再加上秦玉京也說了,讓自己先來打聽一下有關於蕭寧更加確切的資訊。
這幾天他一直都在做這等事。
後面的事情就是這般了,他得到了一張長達數十頁的筆記。
這昌南王過往的種種,堪稱是罄竹難書啊。
這一刻,道一懵了。
就算一個人有著另一面,那也不至於自己打聽了這麼久,聽到的卻是清一色的謾罵聲吧。
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啊。
當大家都這麼認為時,這就是事實!
就這樣。
這幾天伴隨著這手記上的字跡增加,道一對於這昌南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