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口袋裡掏出一枚一元的硬幣來。
接過硬幣,葉天拿起電話亭中的話筒,將硬幣投進去後,按下了110三個按鍵,電話接通後,葉天壓低了嗓子,說道:“是公安局嗎?我要報警,江邊別墅八號樓裡面發生了殺人案件,請你們快點去處理!”
說出上面一番話後,葉天也不搭理對方的追問,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拉著周嘯天走到了橋邊一條公路上,攔下了一輛跑夜班的計程車。
三分鐘後,當計程車從市中心駛過的時候,幾輛警燈閃爍的警車和計程車迎面擦過。
“師傅,靠路邊停。”車子開到市局mén口,葉天叫停了車子,等這輛車駛遠之後,又打了一輛計程車。
如此接連換了四五輛車,葉天二人才回到了豐/城的的賓館附近,此時已經是深夜三四點鐘了。
在距離賓館大mén還有十多米的地方,葉天忽然站住了腳,對著一處ā壇說道:“出來吧,大半夜的你也不嫌冷?”
“葉爺,您……您回來了?”
躲在ā壇後面的包風凌雖然裹著件棉大衣,但還是被凍的嘴cún發紫,看著葉天手中拎著的麻袋,包風凌一臉的不可置信。
“上去說話吧。”葉天撇了他一眼,率先進入了賓館裡。
“葉爺,我……我是怕……”回到房間後,包風凌就想出言解釋。
葉天擺了擺手,說道:“不用說了,吉老大和劉老二已經同歸於盡,我答應了劉老二,饒你這一次,不過包風凌,從明兒起,你就要離開贛省地界,有多遠躲多遠,能做到嗎?”
“老……老二死了?”
聽到葉天的話後,包風凌臉上路出一絲傷感的神sè,他出道比劉老二晚了許多,這些年一直受到劉老二諸多照顧,眼下聽到中個訊息,也是忍不住悲從心起。
葉天嘆了口氣,從麻袋裡掏出了幾疊錢,扔給了包風凌,說道:“這裡有十萬塊,你拿著做點小買賣,不要再去行騙了。”
包風凌搖了搖頭,用手擦拭了下眼角的淚水,說道:“葉爺,我還有點積蓄,這錢我不要,謝謝您給老二報了仇,姓包的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幹這行當了。”
心中感傷之餘,包風凌也有一絲解脫的感覺,因為這麼多年以來,吉老大的影子始終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眼下聽聞吉老大已經死了,包風凌心頭就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
看了一眼包風凌,葉天說道:“給你就拿著吧,回去休息下,明兒一早就離開,否則怕是走不掉了。”
回到酒店後,葉天也只是休息了三四個小時,第二天早上六點多,他就和周嘯天退了房,叫了一輛跑長途的計程車直奔上/
然後從上/海又包了個車返回京城,一路上用了兩天多的時間。
倒不是葉天想折騰,關鍵是攜帶者那麼多的黃金,實在不方便坐飛機,在路途中葉天找了銀行刷了下那兩張卡,發現吉老大倒是沒在密碼上玩貓膩,順利的查到每張卡里都有兩千萬,還多出來一千萬的利息。
不過此行的收穫遠不止是這幾千萬的金錢,不管是那個風水葫蘆,還是周嘯天身上的幾本周氏秘術典籍,其價值都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
葉天說的沒錯,就在他們早上剛剛離開南/昌地界之後,這個城市就變得風聲鶴唳起來,三死兩傷的案子,可謂是重案了。
而且那密室中的情形,讓所有當時當場的人都嘔吐了出來,就連經驗豐富的法醫都不例外,連夜又調集了防毒面罩,這才將現場的勘測工作繼續了下去。
經過對那昏mí過去的風火二將的審訊,吉老大的身份浮出了水面,不過這也讓案件變得愈發撲朔mí離起來。
從表面上來看,吉老大是被劉老二咬死掉的,但是被綁縛在木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