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的目光從王似崇身上移開,看到一身私人訂製的陸景,也是一愣。
不等林深開口說話,陸母高高揚著頭,率先吸著冷氣說道:
“佳士得拍賣會真是一屆不如一屆了,現在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了。”
自從上次向林深鞠躬道歉後,陸母就記恨上了他。
畢竟這輩子只有別人向她鞠躬道歉的份兒,跪著道歉也多如牛毛。
哪有她給人道歉的時候?
所以她非常恨林深,這股恨意轉移到了林二牛和毛秀身上。
如果不是有自家兒子攔著,陸母早就把林二牛夫婦開除了。
林深向陸景點點頭,全當打招呼了,而後好奇地看向陸母。
雖然化著濃厚的妝容,但也掩蓋不住她臉上的憔悴,眼窩有點深陷,臉頰腫脹。
林深眼中閃過一抹了然,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之前被陸母冤枉偷手錶,他就給她下了牙痛的藥。
看老太婆這麼頹喪的樣子,想必每天都在被牙痛折磨。
俗話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他不要老太婆的命,但一定要讓她不好過。
難怪她一邊說話,一邊抽氣,感情是牙疼鬧的。
還是系統給力啊。
林深已經開始期待王似崇的綠帽藥了,哈哈。
可能是林深的眼神太過直白,陸母氣惱地翻著白眼。
“你媽都告訴我了,你的手錶是朋友送的。所以這地方是你能來的嗎?”
“媽!”陸景無奈扶額,輕輕地拉了拉陸母的手。
王似崇聞言,猛地抬起頭來,滿臉興奮和得意地從林深身後走了出來。
他附和道:“就是。”
因為剛剛陸景向林深打招呼,王似崇就以為三人認識。
再加上陸母說阿貓阿狗都能來,也沒點名道姓。
王似崇就以為陸母在陰陽自己,當即就縮著肩膀垂下頭躲到林深後面去了。
現在一聽陸母是在對林深說話,這才知道陸母前面那句話是在說林深。
常言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王似崇覺得找到了組織,滿臉笑容地湊到陸夫人跟前。
陸家和王家雖然沒有合作,但陸母對王似崇也略有耳聞。
即便對他不喜,面上也沒表露出來,只是向王似崇點了點頭。
林深毫不在意地聳聳肩,笑嘻嘻道:“沒事,我有影片,陸阿姨應該不想我把影片發出來吧?”
他故意叫的陸阿姨,為得就是羞辱對方年紀大。
“你……嘶…哎喲,疼死我了。”
陸母急了,因為太著急,反而拉扯到了腫脹的牙齦,痛得她渾身一抖。
礙於林深手中的道歉影片,陸母不敢再明目張膽的取笑他,只得噤聲。
王似崇見陸景處處向著林深,而且看自己的眼神很冷。
他也不好再出聲找林深麻煩,只能閉麥。
加之自己在林深那裡也討不到好,說也說不過,打人也不是方便下手。
不知道是不是同處一個陣營有默契,王似崇和陸母兩人故意放慢腳步,走在林深後面。
幾人走到大門口,侍者檢查過眾人的邀請函,帶隊的侍者帶著幾人朝領取拍賣號牌的地方走。
林深運氣比較好,領到的拍賣號牌是28號。
他第一次來,不知道要交兩百萬的保證金,並且還要簡單驗個資產。
故而一時有點懵。
陸母和王似崇躲在他後面偷著樂,以為他拿不出這兩百萬。
陸母一把抓住想要出頭的陸景,“景兒…嘶……媽穿的高跟鞋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