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得狗狗血噴頭跑出來了!”薛玉剛繪聲繪色地描述著。
“不會吧,這幫傢伙是集體便秘,還是集體拉肚子啊?蹲個廁所還得約好一塊兒去!”有人忍不住調侃道。
“哼,這幫傢伙不會有啥不良嗜好,在裡頭搞什麼鬼名堂吧?”另一個人也跟著猜測起來。
胡彬越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這幫人我知道,他們是體育學院的,和武術協會那夥人是一路貨色,還跟沈一帆攪合在一塊,蛇鼠一窩,整天就知道欺負弱小。”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興奮,越聊越起勁。
李凡看大家聊的起勁,沉思了一會,走出包廂,到了飯店外,猶豫了半晌,還是緩緩拿出手機,手指在通訊錄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撥響了那個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號碼。
不一會兒,電話被接通,那邊傳來一個斯文且略帶疑惑的聲音:“你好,請問哪一位?”
李凡握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聲音裡帶著一絲緊張與愧疚:“哥,是我……”
電話那頭的李平像是被電擊中一般,猛地一驚,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聲音裡滿是焦急與關切:“小凡,這一年怎麼一直聯絡不上你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現在到底在哪裡?”
李凡鼻子一酸,眼眶泛紅,深深吸了一口氣,帶著幾分哽咽說道:“哥,對不起啊,讓你們擔心了!我一年前被醫院給開除了,當時心裡特別難受,更覺得沒臉見你們,所以就一直不敢跟你們聯絡……”
李平在那邊深深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從小到大,哥就跟你說,有啥事兒,一定得跟哥說啊。咱們是一家人,不管遇到啥困難,都得一起面對!”
“哥,我錯了,真的對不起……”李凡的框已經有些溼潤。
“好了好了,其他的事兒就先別說了。你現在到底在哪兒?這一年又是怎麼過的啊?”李平的語氣裡滿是心疼。
李凡擦了擦眼淚,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我離開醫院之後,心灰意冷的,就揹著吉他到處流浪。這一年來就靠在路邊賣藝唱歌勉強維持生計,現在我到了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