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時沉默，只有三個女孩在高興地竊竊私語。李凡收到了何花的兩個擁抱，心裡也心不在焉的，一時也沒有了跟葛濤計較的心思，但卻也沒有了再跟這幫人一起吃飯的心思。於是他向旁邊的服務員招了招手：“服務員！”
服務員走了過來：“先生，有什麼需要服務的？”
李凡表情平靜地說：“我這一桌先結賬。”
“請稍等。”服務員轉身去了服務檯，一會就走了回來，“先生，總共 2186 塊。”
李凡習慣性地開啟支付寶付款碼，服務員一掃，“滴”一聲，手機上面卻顯示餘額不足。李凡微微一愣，心中有些尷尬。
唐楓和段組長看著李帆陷入“困境”，心中一陣竊喜。唐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心裡想著：“哼，這回看你怎麼收場。”他故作大方地說：“李帆，錢不夠是吧？要不還是我來買單吧？”
段組長也在一旁附和著，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朱國棟此時也來勁了，他撇著嘴，一臉不屑地說：“李兄弟，我說的吧，不多賺點錢，吃頓飯都會很尷尬的。”
然而，李凡卻一臉平靜。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並無波瀾，只是默默地從雙肩包中翻出一張黑色的卡，交給了服務員：“這張卡應該可以刷的吧？”。
服務員一看這黑色的卡上帶著長豐的商標，頓時眼睛一亮，雙手恭敬地接過卡：“可以，可以！”
服務員拿著卡轉身去了服務檯，一會兒又把卡帶回來交給了李凡，同時把手上一張單子給李凡：“先生，請籤個字！”
李凡拿過單子放在桌面上，刷刷刷簽下自己的名字，神色淡定從容。他交回單子給服務員，然後對耿昌秀說：“昌秀，我們走吧。”
接著提起他那隨身帶的雙肩包，又對何花和蔡雅說了一聲：“你們繼續吃，我們先走了。”說完，他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拉著耿昌秀就走了出去。
何花愣了一下，心裡滿是驚訝。她拍拍蔡雅，對唐楓說了聲：“唐主管，段組長，你們幾位慢吃，我們也先走了。”然後大聲喊道：“昌秀，等等我！”拉著蔡雅追了出去。
剩下的幾個人臉色鐵青，朱國棟望向唐楓，滿臉疑惑與不甘。他皺著眉頭，“老唐，這個李凡到底什麼來路？”
唐楓一臉陰沉，心中也是充滿了困惑。他咬了咬嘴唇，回憶著之前的種種:
“我也不知道，就穿一身的地攤貨，來的時候也是騎一輛破腳踏車。不過他那個錢采薇和丁明的簽字肯定是真的，因為他來的時候是想跟小耿兩個人出去玩的，他根本不知道長風商業街開業，是我和小段極力邀請他來商業街的。而且想要錢采薇的簽名也是幾個女孩子在演出之後臨時提出來的，中間他一直跟我們在一起，他就是想找人造假，時間也來不及。”
“你說這小白臉也是的，真的是扮豬吃老虎？”朱國棟心有不甘地說，臉上露出憤憤不平的表情。
葛濤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眼睛一亮，向服務員招了招手。服務員又走了過來:
“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服務的？”
葛濤急切地問道：“我想問一下，剛才我朋友掏出的那張黑色的卡，是你們海底撈的會員卡嗎？還是平時你們發放的購物卡！”
服務員耐心地解釋道：“那是長豐集團的貴賓卡，我們培訓時接到的通知是持有這種卡的人，就不收他的錢但是要他簽字，回頭我們公司再跟長豐集團結算，至於我們海底撈怎麼樣跟長豐集團結算，或者說長豐集團什麼人擁有這種卡，我們就不知道了。”服務員說完就走了。
幾個人又陰著臉沉默了一會，朱國棟長嘆了一口氣，緩緩地說：“現在看來，這傢伙很可能是一個，發神經跑出來的扮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