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炎?!”她對他最沒有抵抗力,一見這妖孽,她就情不自禁的哈喇子三尺長。
李翰宇的容貌在朝日國也是出類拔萃的,但一見嶽炎也是一晃神,天下竟有這等絕色!在女主社會,男子的樣貌才情十分重要,長得好嫁的好的機率很大,但這種以貌取悅的人也同樣被世人所不屑,說起來還是有點酸葡萄心理。
“你們認識?”李翰宇壓著醋意,貌似不以為意的問。
嶽炎看了看他,淡淡的,只一眼,有種居高臨下,品評的韻味十足,又看向他懷中的夕蘭,手中的摺扇輕輕搖了搖,輕笑道:“蘭兒,你喜歡他嗎?”
李翰宇被他看的正待發作,忽然聽他問了這麼一句,心裡咯噔一下,有心聽夕蘭的回答,又不甘這種事要別人代表,氣的冷哼一聲,攬著夕蘭與燁弘棉站到了一處,微微揚起下頜,冷冷道:“官府正在剿匪,麗雪寨盜寇速速束手就擒,官府酌情從輕發落,頑抗到底者,殺勿論!無干人等退下!”
畢竟為官,李翰宇渾身官威十足,只可惜這不是在朝堂上,他對面站著的嶽炎和官青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官青手中柳葉彎刀一分,一手一把,交叉在胸前,嘴角掛著柔美的淺笑,無聲勝有聲的表示不屑。
嶽炎則乾脆靠在了樹幹上,搖著摺扇,雲淡風輕的看風景,對李翰宇的話置若罔聞。
李翰宇氣的咬牙切齒,卻無他法,官青的身手他見過,他自認不是對手,至於這個妖孽般的男人,腳下無聲,身上無影,看樣子輕功極高,又曾見嶽華稱呼他為師弟,狂帝的徒弟,再不濟也不會是三教九流之輩。
就在三方無聲對峙的時候,空中‘唰唰唰’三根銀針直逼夕蘭小腹,在場的包括燁弘棉都是一驚,幾大高手自不用說,聽到之後立即做出相應反應,欲上前阻止,銀針力道十足,似刮破冰面的寒風,帶著凜冽分毫不差的飛了過去,李翰宇的銀劍擋了出去,就聽‘啪’的一聲,眾人大叫一聲不好,知道只有一根銀針擋了出去,還有致命的兩根,果然,隨即傳來女子的悶哼聲。
“嗯……”
夕蘭雖不會武功,耳力卻好,當銀針降至,她也聽到了聲響,只是想躲已經來不及了,而且李翰宇有意擋在她身前,兩人身體交錯的當口,李翰宇的銀劍便只當掉一根,其餘兩根,一針刺進李翰宇執劍的手臂上,另一針刺進夕蘭的小腹中。
“哈哈哈……十年前你送我的銀針,我送給你最心愛的女子,嶽熙,你就算嫁給了她,也不可能有子嗣了,哈哈哈……!”
“就憑你?我不但會讓她長命百歲,還會兒孫滿堂,方晶晶,你以為你下的毒無人可解嗎?十年前我能解了靈兒的毒,今天,我更加不會讓小夕夕有事!”
“嶽熙,你大可試試,我方晶晶用了十年時間研製的胭脂毒別說你能解,就算是我也沒解藥!你們等著斷子絕孫吧!哈哈哈哈……!”
樹林中,只聞聲音不見人,女人狂妄的大笑,丟下狠話再沒了動靜,‘莎莎莎’自樹梢中躍身而來一人,白衣白髮,腳踝鈴鐺清脆作響。
嶽熙赤腳而立,急急走向被四個男人圍住的林夕蘭,伸手扒開擠了進去,只見夕蘭在李翰宇懷裡緊閉雙眸,面頰粉紅,嘴唇紅的如櫻桃般嬌豔欲滴,手緊緊拽著腰間的腰帶,隱忍著未亂動。
“嶽熙,怎麼樣?”嶽炎見嶽熙閉著眼睛為夕蘭把了半天的脈,不由的臉色沉重起來,能讓一向嬉皮笑臉的嶽熙這樣嚴肅,看來此毒難解。
脈象看似平穩,卻是似有若無,很明顯是傷了宮脈,女子最重要的就是這條脈,宮脈損傷,以後即使受孕也很難孕育胎兒,久而久之,便是習慣性流產。
不由的眉頭緊蹙,鬆開夕蘭的手腕,起身對眾人道:“先找個地方將她小腹的銀針取出!”然後轉頭對嶽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