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然略勝一籌,可論下毒與無形,就看熙,想不想動手了!”
【087】嫩草被折
狂帝收有十三個徒弟,大徒弟嶽華,得狂帝真傳,武學造詣也是最高的,其餘的徒弟均是個有所長,嶽炎的輕功乃當世翹楚,其它武功卻只算是中等高手了,而嶽熙則是醫術高超,會解毒,自然也是下毒的高手,只是他經常不屑那麼做,能被他下毒的人,必定是欺師滅祖的大惡之人,除了下毒,他的暗器也是一絕,以暗器足以自保。
嶽炎並不擔心官青發難,好虎架不住一群狼,何況官青並不是絕頂高手,他們也不是沒半分能耐的孬包。
官青暗自權衡,自然是聽說過嶽熙下毒的能耐,恨恨的嚥下這口怨氣,一撩下襬,起身出去了。
嶽炎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李翰宇,收起摺扇,鄭重道:“明人不說暗話,先不說在你之前已有景王爺以身相許,就是在下,也是隻能嫁她,不能娶,李公子若肯下嫁,便留下,不願,還請離開!”
李翰宇靜靜的看了嶽炎幾秒鐘,發現他面色誠懇,不像是在挑釁,心念一動,狐疑道:“既然你早晚要成為蘭兒的人,為何不親自服侍她?”
“我自然是想親自服侍,不過現在還不能,李公子還是斟酌自己吧!”
他比誰都想在第一時間擁有她,可惜,白業谷的規定,男子不成親不能入房,他們要在成親當天,喝下谷中的合和水,寓意吉祥,才可與妻主共赴雲雨,若偷食禁果,妻主是要受到上天的處罰的(這只是個習俗,不過古人一般都很信這些),他怎麼能詛咒他的蘭兒呢,所以才一忍再忍的不敢現身,要不是這次出了意外,他只會悄無聲息的跟在暗處,隨她來去。
李翰宇站在床前進退不定,他既想留下服侍夕蘭,可也明白這其中的含義,他一直覺得只要自己真心付出,他和她一定是最幸福的一對,是一對,沒有其他人,他自欺欺人的刨去了已經存在的夏景顏,如今又多了一個容貌在他之上的武林世家的貴公子,心頭一會兒酸酸的不是味,一會兒又燃起鬥志欲爭到底,抬眼看著床上心慕的女子,雙頰已經發紫,他也好像感同身受般渾身燥熱,心在胸口亂撞。
猛然驚醒,原來自己寧可嫁給她,也再不能放下,既然如此還想什麼?
嶽炎見他眼中閃動著璀璨的光輝,知他已經看清了自己的心,嘴角牽起一抹苦笑,淡淡道:“好好服侍蘭兒,別……傷了她!”
屋子裡很快就剩下李翰宇和夕蘭兩個人,他出身名門,家風嚴謹,自小受到父親的影響,待人接物以禮相待,並且告誡他侍妻之道,父母雖是一夫一妻,但深究起來卻是母親娶夫,只是娶了父親為正夫後,心裡再也容不下別人了,唉!為什麼蘭兒不能和他一樣,一心一意只看到一個人呢?
“熱……我要……水……”夕蘭已經支撐不住了,迷糊的亂語。
李翰宇心裡一驚,自己還在想什麼?一個大男人怎可如此左右搖擺不定,既然將心交給了她,他還在乎什麼?害怕她不能一心一意的愛自己嗎?可只要他能在她身邊,起碼他還能光明正大的愛她不是嗎?連眼高於頂的景王爺都願意屈身下嫁,他又有何不可?還怕夕蘭將愛只給一個人嗎?
想到這,抬手一點,將夕蘭的穴。道解開,當她意識到自己能動了,身子又開始扭曲,手也開始亂摸,摸不到東西,便自顧自的去扒衣領,月白的長袍被她揪得全是皺褶,雪白的脖頸露了出來,隱隱可見粉色的肚兜邊,夕蘭還在糾結自己的衣衫,似乎要將自己撕爛才罷休。
說是說,想是想,做是另一碼事,李翰宇自小家規甚嚴,家中除了父親又沒有別的夫郎,偷窺肯定是偷不著了,幸得在燁弘棉那看過一本滿園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