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悻悻道:“聽說你不舒服,有什麼要緊的和我說,我這個主人家怠慢誰,也不敢怠慢你。”
“哼,我……我舒不舒服不用你管!”說完,夕蘭就聽腦頂‘哐啷’一聲,嶽靈兒竟把窗子關上了。
夕蘭仰天長嘆一聲,以前聽說過八字不和,原來是真事,“唉!話不投機半句多!”說完剛要轉身離開,就聽嶽靈兒隔著窗子道:“你進來一下!”
浸“呃……”她沒聽錯吧?嶽靈兒讓她進屋?
夕蘭從嶽靈兒那回前廳,前腳一踏進去,就見嶽熙的目光尾隨而來,夕蘭一臉黑線的橫了他一眼,丫丫個呸,這個嶽熙對嶽靈兒好的,簡直沒法形容了,那丫頭來……來大姨媽,居然讓她去說教,夕蘭一想起剛剛嶽靈兒滿臉通紅問她有關這方面的事,她就抓狂的頭髮都要炸了,自己在嶽熙心裡難道就是老媽子?嘔死!
她坐下先灌了一口酒,黃梅酒,酸酸甜甜的,過嗓子眼一下肚,可就火辣辣的,整個胸膛都熱的不行,嶽炎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低頭問她,“怎麼了?”
“沒事!”夕蘭連帶的橫了嶽炎一眼,又道:“咱們上京還是讓不相干的人各自散了吧!”
“嗯?”嶽炎疑惑的看向嶽熙,因為他發現嶽熙一直跟著夕蘭打轉,難道嶽熙惹到夕蘭了?
夕蘭翻了個白眼,撇嘴道:“我是看出來了,陛下她老人家不想讓我這麼容易娶夫郎,羽翎員這個差事辦不好,我哪有命消瘦美男恩,等事情有著落了,再請親朋好友觀禮不遲。”
“還是讓五師弟和天兒留下來吧,有些事情可能還能用到他們。”嶽炎思索了片刻,淡淡說道。
“呼……算了,再說吧!”那不等於白說,他們不走,嶽靈兒能走才怪呢?
宴席整整持續了兩個時辰,夕蘭與幾位夫郎站在門口送眾人離開,轉身回去時正巧見夕月站在裡間的門口發愣,一見夕蘭看過來,立刻掩飾掉眼底的落寞,歡喜的迎了上來。
“蘭兒長大了,娶的夫郎個個都這麼優秀,真是人各有命啊!”
夕蘭聽著也不知是誇她夫郎好,還是誇她命好,反正說的不陰不陽的,聽著不太舒服,對於這個才見了兩次面,同母所出的姐姐,夕蘭感覺不到親切,甚至不如黃父給她的感覺好。
“呵呵,二姐,席間怎麼沒見你?”
夕月面露一絲窘意,僵硬的笑了笑,“我忙著後廚的事,別說這個了,走,到二姐房裡坐坐,小時候你可最愛賴在我那不回房。”
“呃……呵呵……”夕蘭本想推辭,心裡有好多借口,幾乎脫口而出,可一看她那雙殷盼的眸子,點了點頭,“好!”
姐妹倆相伴離開,夕蘭的幾位夫郎互相對望一眼,決定各自回房,白日夕蘭要夏景顏到書房候著論《夫戒》,夏景顏可記的清楚,帶著那本《夫戒》還有讀後感,大搖大擺的進了夕蘭的書房,小奴掌燈後,恭謹的退了出去,夏景顏準備將一肚子大道理和憤憤不平和夕蘭好好說道說道,哪成想這一等就等到了天亮,直到翌日吃早飯時間。
夏景顏伏在書案上迷糊了一夜,氣的踢開書房的門就進了正房,夕蘭也是恍恍惚惚的才從夕月房裡回來,一見夏景顏氣勢洶洶的進門,先是一愣,後是緊緊皺了皺眉毛,手不由的扶住額角,差點沒跌倒在地。
“怎麼了?蘭兒!”夏景顏一見怒氣頓時全沒了,扶著夕蘭躺到床上。
夕蘭腦子跟攪了糨糊似的,迷迷糊糊,亂七八糟,而且頭痛的厲害,胸也氣悶的不行,就連回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一來嚇的夏景顏頓時慌了神,忙不迭的衝外喊小奴,“來人……來人……快去西院請嶽神醫。”
應聲的不是夕蘭院裡的小奴,是夏景顏的暗衛抽刀,他和斷水正好換崗保護王爺,一聽王爺厲聲呼喊,也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