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嚴令不準跟蹤,否則就不會給李瀚宇他們帶話,嶽熙瞭解的打包票,沒辦法嶽靈兒也是比較倔強的人,武功僅次晏陽天,而晏陽天的輕功卻不在她之上,所以想追蹤也沒人能不露馬腳,只好安安分分的坐在大賬等回信。
半夜嶽靈兒就回來了,水都沒顧上喝,就被人圍住了,看著夕蘭一眾夫郎,她忽然覺得人生很陰暗,幸福太沉重也讓人喘不上氣,也不知道蘭姐姐怎麼應對的?她還是就娶清兒一個就好了。
李瀚宇搶先道:“怎麼樣?蘭兒怎麼說?房凌遠同意嗎?”
“哦,房公子說無所謂,順道提提。”嶽靈兒想起房凌遠那無所謂的調調就覺得和他說什麼都是廢話,在他眼裡根本沒有輕重緩急,談論生死和吃飯沒有兩樣。
“豈有此理,那廝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晏陽天氣的直跳腳。
眾人也是一臉的不高興,緊要關頭,這人可靠嗎?
嶽靈兒終於得空喝了口茶,抹了抹嘴角道:“蘭姐姐說赫爾寨內部因為金礦和兵力分配不均勻的問題勢必矛盾很深,而且除了二土司,其餘兩土司都不想冒險與朝廷為敵,本就是猶豫不決,只是見我軍對他們無法,才會報有幻想將來能成王成侯!”
“確實如此!”魏楓接話道:“我們招安的辦法即是可以實施。”
“按照你的意思是,我們遣人進去散播招安的訊息還是直接遊說三土司、四土司?”夏景顏疑惑的問道。
“兩者併發,我要讓他們互相猜疑,不敢輕舉妄動,再以金礦為推動力,直接引起兵變!我們手裡有地形圖和兵力分配圖,派好手潛進去,為兵變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魏楓直接將想法說了出來。
白亦寧本只是旁聽,聽到這心有不忍,道:“谷中可有老幼病殘,陛下若招安,還是應該想法保全他們才是!”
眾人聞言只是稍稍偏頭看了眼他,然後齊刷刷的轉頭看向幕後策劃人魏楓,那眼神再明確不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魏楓,成不了佛。
招安的謠言在赫爾寨漸漸的蔓延開來,從怯怯私語到圈眾議論,攪的二土司整天坐不安寧睡不安穩,夏猶美摸著貼在臉上的半張金面具,神情冰冷的好像就是這金屬物,二土司自打這女兒回來了,就感覺不是自己的女兒了,根本看不透,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說。
夏猶美冷眼看了眼自己的父親,起身拿起披風,神情淡定的走出門,到門口的時候頓住腳,道:“無妨,她們想投奔朝廷,我就受累換兩個人替代她們的位置好了。”
“美兒,你……再不,我們也降了吧!現在是春季還好,待僵持到冬天,咱們的米糧可不夠養這些人的!”二土司一想三土司與四土司一毛不拔,只從他身上收刮,心不禁的抖了一下,到時眾矢之的豈不悲涼?
夏猶美冷冷嗤道:“等不到冬天,我就能拿下鳳京。”說完披上披風邁步出去。
二土司無奈的嘆氣搖頭,只當女兒鬼迷心竅,可他講她又不聽,只能由著去了。
夏猶美出了前廳本想去見房凌遠,到了拐角想了想去了嶽炎的住處。
谷中的巫師為了防止嶽炎逃走,在他的後頸脈刺入一針,使他用不了內力,輕功無法施展只得留在這,每天寫寫字,看看書,安靜的好像本就屬於這裡,可夏猶美知道,他與這裡根本就是格格不入。
嶽炎今日什麼都沒做,剛有人傳出陛下招安的事,他在猜測夕蘭她們已經動手了,這應該是離間計,看樣子效果很明顯,就連送飯的小奴們都在說,一片人心惶惶,他這顆心也開始起伏不定,自己成了制敵的拖累,他一定要想辦法離開才行。
夏猶美站在門口凝神看了一會兒,不屑道:“在想那個jian人?可惜,這輩子你再也見不到她!”
嶽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