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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韋被問的一愣,頓了頓道:“自然是地裡長的。”
“哦?”夕蘭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道:“是官韋自下廚弄的吧,咱家廚子我就沒見過他們弄過這個。”
峻官韋喀吧喀吧眼睛,訕訕一笑,打岔道:“快吃吧,這天漸涼,不急著用菜都涼了!”
夕蘭心下疑惑,這明明就不是官韋弄的,難道他下毒?可下毒在自己帶來的飯菜裡不就好了嗎?何必費那二遍事。她沒弄明白這紫菜的來歷,怎麼吃的進去?悻悻的端起碗夾些別的菜吃。
官韋見了又將那菜往她跟前推了推,道:“怎麼不吃?這菜趁熱吃才好呢!”
膳夕蘭警覺的瞟了眼官韋,情不自禁的開口道:“你怎麼不吃?”
官韋這才發現她不對勁,挪菜的手僵在了半空,好半晌才緩緩收回手臂,眼底流露出一絲複雜的痛楚,卻是轉瞬即逝,微低著頭,淺顯一笑,舉著湯匙盛了一大塊豆腐,不管燙的放進口中。
雖然他的嘴唇在蠕動,可看在夕蘭眼裡卻是食不知味,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她經歷了追殺中毒,她不得不防,而且官韋的身份的確還是個迷,可現在看來是自己小人心腹了,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道:“燙嗎?”
官韋搖了搖頭並未言語,放下手裡的湯匙便不再動筷子,只靜默的坐著,眼神有些飄離。
夕蘭處理了一上午的公務,本來已經是餓的不行,被這麼一碗紫菜豆腐弄的全沒了食**,也跟著闌珊的放下筷子,良久,開口道:“官韋,對不起!”不管怎麼說,人家這次絕沒有害你的意思,若他真的改過自新,那麼自己剛剛的做法也太打擊人了。
官韋忽的一笑,燦若春暉,道:“既然不能坦然的相信,又何必道歉?”
夕蘭嗓子一滯,平日裡哄夫郎一套套的磕,此刻卻沒電了,道:“官韋,我……”
“記得麗雪寨嗎?”官韋將夕蘭的話截了下來,淡淡的說著,“我以為你是個清倌,是尊主拿來試探我的?那個女人總會為出去為她辦事的人送去清倌,她喜歡看到我們這些人掌控在她的手中,即使不願意,你也要接受,必須接受,這樣做才能令她覺得我們絕對在她的掌控之中,沒有尊嚴,為了活命只有服從。”
夕蘭驚的目瞪口呆,那個尊主簡直就是變態,這樣就覺得掌控乾坤了嗎?根本無法理解。
官韋接著道:“唐秀的出身絕對不比瀚宇兄弟差,可為了活命,為了能活著走出地宮,他必須侍候那個女人,一個不是女人的女人,可即使他逃出了尊主的磨爪卻仍舊不能認祖歸宗,因為只要那樣做了,整個家族將會血流成河。”
“什麼?太可怕了,那夕伶……會不會有事?”夕蘭聽到這驚出一身冷汗,騰的站了起來,望著一臉平靜如水的官韋。
官韋緩緩的搖了搖頭,“你記得赫爾寨二土司山寨的宋公子嗎?他居然能躲過玄冥教的追殺,在赫爾寨山谷安然的渡過兩年,所以你安排唐秀二人去了那,我才並沒有阻止。”
夕蘭聽完一顆心又倏的掉了下去,這種過山車似的情緒讓她有些吃不消,扶著桌案沉沉的坐了下來,只覺得腦袋嗡嗡的響,這個玄冥教的勢力到底有多大,盤根有多複雜,為什麼到目前為止什麼都查不到,即使有了方晶晶與官韋的描述仍舊找不到老巢,找不到一點的蛛絲馬跡,在得知這種可怕勢力的存後她忽然發覺連睡覺都不能安生了。
“不用擔心!”官韋見她臉色不好看,知道是嚇到她了,不由的出聲安慰,可話說出來又是一陣悲涼,道:“白業谷是武林世家,這次招晏陽天、嶽華等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