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韋粲然一笑,握住她留戀在自己臉頰上的手指,調侃道:“人總是能給自己找到理由,琳兒,找理由也就算了,你又何必說的好像是你我?”
官韋,這個聰明絕頂,敢言敢怒,狡猾如狐,毒辣如蠍的男子,可怕卻又讓人忍不住深愛,夕蘭仰頭將紅唇印上他的疤痕,吸吮著直到變得更紅,媚道:“難道不是嗎?我說錯了?”
膳官韋深深的望著她的眼,如秋水瀲灩般波光粼粼,輕輕搖著頭道:“你是你,獨一無二的琳兒,我是我,愛你至死方休的人,我們之間,只有我們,可好?”
夕蘭要被他炙熱的眼神融掉了,不由的點著頭,“嗯,我們之間,只有你和我,永遠的官官!愛若至死方休,那麼就讓我們生死永隨吧!”
“不,我的琳兒會長命百歲,我一定要讓琳兒長命百歲!”官韋緊緊的將她摟住,用力的,似乎要將她整個人揉進身體裡,這樣的擁有根本遠遠不夠,他猛的壓了上去,嬌小的花兒輕顫在他的身下,他輕咬她的耳垂,道:“琳兒,給我一個像你一樣聰慧的女兒吧!”
“女兒?”夕蘭感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這麼多夫郎,她到底要先給誰生?而且她答應了景顏……。她用手撐住官韋的胸膛,試探道:“官官,孩子和我,你要哪個?”
“嗯?”官韋一怔,這問題有點怪啊!抿了抿嘴唇,哼笑道:“難道是琳兒答應了什麼不該答應的事?”
夕蘭心道,完了,這小子精的要命,一個話頭他就猜到了七八分,估計所有夫郎中只有嶽炎能與之交手了,這時瞞也沒必要了,她只好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道:“女皇陛下鳳體沉重,景顏也是想盡孝道……。”
“若你不點頭同樣,我就不能入門?”官韋雖不至於冷臉,但那種亦正亦邪的眼神卻叫人看了心底發毛。
“呵呵……,都一樣啦,都會有的,對不對,一輩子好漫長的,慢慢來,慢慢來!”夕蘭開始打哈哈,拜託!要是一個女人一生都在生孩子,那該是多麼的可怕!像郭美顏,生了十三個,那得多大的勇氣啊!
官韋忽然覺得夏景顏做的是對的,夫郎越多,不但琳兒的愛要越分越小塊,就是生子也要輪的不知哪年,當下也不動聲色,由著夕蘭打哈哈,答應了?哼!還是看誰行動快吧!
“這件事慢慢來,但有一件事,我想……現在就辦!”他說完再次壓了下去,將她鎖在自己的身下,撥弄著她修長的雙腿,緩緩挺了進去,溫柔的好像一股溫泉。
夕蘭以往一直覺得他是個‘邪惡’的人,卻沒想到他的吻青澀,他的愛溫柔,不似小九的小心翼翼,不似夏景顏的霸道,不似李翰宇的討好,是輕柔的如一陣清風般舒服,她喜歡這樣的包容,這樣被愛的感覺。
暖帳剪影,暗香浮動,青銅的香爐裡散發著淡淡的梔子香,房裡纏綿悱惻,房外,柳父滿意的笑望著,揹負雙手轉身出了小院,看來好事進了,他也該著手準備找媒人下聘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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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賜予夕蘭的新宅終於修落完成,門外兩尊戲珠的獅子,門楣上黑底金子,‘林府’,硃紅的大門,門裡迴廊曲徑,涼亭假山,花草樓閣無不精妙可人,各處的院子也是各具風格,整體望去雖不及皇家奢華,卻是另一番小家碧玉的韻味。
夕蘭觀賞了自己的院子,心滿意足的點著頭,偏頭問夏景顏,“這院子怎麼不見題匾?”
夏景顏攬著她的腰肢,應道:“妻主的院子怎好隨便起了名字,蘭兒何不自己提一個!”
夕蘭哦了一聲,離開夏景顏霸道的懷抱,向後走了幾步,然後回頭駐足而望,紅瓦高牆,琉璃的房簷,硃紅的廊柱,院中有幾株寒骨待放的梅花,初冬的第一場雪後,更將這裡裝點的如同世外仙境,薄雪之上,夏景顏身披墨色的披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