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冷血的時候好可怕,一望無際的大海,天高水深,激怒了小白的夏猶美不一定被丟棄到什麼地方,嶽炎竟然對曾經呵護備至的人這樣冷漠,甚至有些殘忍,天,她怎麼還有勇氣任他抱著……。
“蘭兒很冷嗎?我也好冷!一直都好冷,不過只要我們在一起,一定能迎來太陽昇起,你說是嗎?”他的手臂更緊了,緊到快要讓人窒息。
“我……咳咳……冷不要緊,呼不上來氣啦!”夕蘭誇張的咳嗽兩聲,想從這個冷酷的男人身邊逃開。
嶽炎輕輕‘嗯’了一聲,手臂鬆了鬆,卻沒有放手的意思,兩人站在船頭,面朝灰藍的大海靜靜的站著,突然之間,一切都沉寂了,他好像真的很冷,薄涼的唇碰觸到她的脖頸,是那樣的冰,引得夕蘭又是一陣顫粟。
科比亞想要嶽炎手裡的綠離啼為嶽熙剜出彈頭,這對於他來說很簡單,只要刀在手一會兒就能完成。再為他上藥包紮,然後就可以陪他回法蘭國,法蘭國國王已經身染重病,國王需要一個兒子,法蘭國王室需要繼承人,法蘭國子民需要一位新的國王,這一切都是刻不容緩的事情。
想到這,科比亞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面帶歉意的說道:“嶽先生,能否把這個小刀借我用用!”
夕蘭忽的靈魂歸體,對啊,嶽熙還在昏迷中呢,她連忙想要推開嶽炎,可嶽炎的手臂仍舊不鬆開,對著科比亞點了點頭,示意他接過去,科比亞可不管兩人是不是如膠似漆,感激的將綠離啼拿到手,轉身為嶽熙剜彈頭。
科比亞與克亞聯手將嶽熙的身體翻過來,夏猶美是對著夕蘭開槍,不想嶽熙用後背擋住了,所以彈頭是從後面射入的,科比亞是外科高手,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可他面對的卻是失而復得的王子殿下,這手難免有些發顫。
克亞一聽這人是法蘭國尊貴的王室,還是為王子,立刻狗腿的貼了上去,見科比亞手抖,漲著膽子打氣道:“王子是你遺失的,十五年來你受盡可苦楚,現在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科比亞,你一定要治好他,你們主僕會平安的回到法蘭國的!”
“是,我一定不會令國王失望!”科比亞下了決心,心雖然還是怦怦亂跳,可手卻穩了很多,依照次序,將刀消毒,劃開後背的衣衫,露出傷口,用酒精棉塗抹傷口周圍,然後深吸一口氣,下了刀。
“嗯……”因為劇痛,嶽熙驚醒的睜開眼睛,隨即又因為劇痛而失去意識。
科比亞動作很嫻熟,沒一會兒功夫繃帶都纏好了,然後從小瓶子裡取出藥丸,掰開嶽熙的嘴,灌了一顆藥下去,據他說那時消炎藥。
因為天氣一天比一天涼,科比亞說這很有利於嶽熙傷口的癒合,也能防止感染,待法蘭國的商船回國他們就隨著一同回去,他這十五年的尋王之路算是有了完滿的結局。
夕蘭有些傷感,嶽熙真的是那個法蘭國的王子嗎?難道非要回去嗎?可她根本沒有理由留下嶽熙,他還在昏迷中,等他醒了,她想他們應該好好談談,相識一場,生死與共,就算沒有愛情,他們也是莫逆之交了,有些事總不該留下遺憾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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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看!”黑漆漆的海面上,駛來一艘小船,上面搖著白布條。
夏景顏眯著鷹隼般的眸子冷冷的望著,“那個瑟密銫還活著嗎?”
抽刀連忙恭謹的回道:“聽說她的丈夫想要她的命,我們還是將這個機會留給他們自己人吧!”
夏景顏冷硬的勾起一抹唇角,斜睨了眼迎風站著的蠶蛹,“你的雕把人叼哪去了?”
官韋滿臉纏著紗布,悶聲道:“餵魚了吧!”
“嗤……真沒人**!”夏景顏佯裝抽一口冷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