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提上去的,若真能做到正五品的尚宮也是光宗耀祖的事啊!”
夕蘭一怔,假二姐去搶著做什麼尚宮幹嘛?他還真把自己當女兒家了,若是被人發現可是欺君大罪,他死不要緊,要是連累誅九族怎麼辦?
楦“夫君,我問你,欺君是什麼罪?”
“欺君之罪非同小可,小了說要掉腦袋,大了說可要誅滅九族,怎麼突然問這個?嗯?”李瀚宇已經將她拉到床邊,邊說邊幫她脫衣衫。
眼看著就剩一件內衣,李瀚宇卻見兩個碗一樣的白底秀花布料兜著兩團柔軟,兩條秀氣的布條過肩繞到後面正好勾住,如此穿著胸部顯得更加豐滿堅挺,平滑的小肚腩,平角裘褲緊緻的勒出圓潤的大腿,燭光下光暈瑩白,線條修長,他不的嚥了口口水,嘻嘻的靠近,吧噠對著夕蘭上面那兩團溝渠親了一口。
夕蘭嬌嗔的推了他一把,肅容的繼續道:“那怎麼分是一個人掉腦袋還是一群人掉腦袋呢?”
“蘭兒,我想你想的發慌,怎麼這個時候你卻一口一個砍頭的沒完啊!”小宇子不滿的撅著嘴,轉瞬又像是洞悉了什麼似的盯著夕蘭猛看,嚴肅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夕蘭撓撓鬆散的頭髮,想了一會兒,慢吞吞的將假二姐陳招香的事說了,李瀚宇驚詫的半天沒反應過來,好半晌竟噗嗤的笑了,“我知道是誰幫二姑娘進宮的了。”
“誰啊?”
“你猜,猜不出來就好好服侍夫君,為夫明早告訴你!”
李瀚宇說完根本不容夕蘭反駁,猛的撲了上去將佳人壓在身下,溼吻像是小雨點淅淅瀝瀝的落在了她額角、鼻頭、嘴唇上,微微強勢的吸吮,像一團烈火將兩具身體點燃。
夕蘭嬌喘吁吁的推開李瀚宇,“說說,是誰啊,不說我就不給!”
“給了我再說!”李瀚宇又壓了上去,修長的手掌摩挲著她的高聳,這兩個碗看著好看,摸起來太不方便,他一邊吻著夕蘭一邊費力的去解,怎麼解不開啊?
“你這是什麼啊,弄的我手都酸了!”李瀚宇乾脆將小妮子扳過身子,一看後面,著實認真的研究了一番,‘啪’一個手便解開了,得意的笑道:“這可比肚兜好多了!”
夕蘭一臉黑線,豐盈的兩團雪白就這麼赤。裸。裸的露在空氣中,李瀚宇滿眼桃花,這下沒有阻礙了,不用他撲,夕蘭乖乖的靠在床裡躺下,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李瀚宇嘿嘿一笑,純淨的臉上掛著不相稱的齷齪模樣,夕蘭忍俊不住輕笑,勾勾手指頭,嗲道:“夫君,來啊,奴家等到花兒都謝了!”
某男再也繃不住了,三下五除二褪掉身上的束縛,兩條光滑的銀魚緊緊的纏在了一起,一番風雨飄搖,含嬌帶雨的小花就被人索了去,緊緻的雙腿間有著晶瑩的炙熱。
“宇,到底是誰把假二姐弄進去?”夕蘭懶懶的翻個身,側身說這話。
李瀚宇得了甜頭,自然知無不言,道:“尚書大人要弄個人進內廷還不容易!”
“啊?是顏顏?”他什麼意思?不怕假二姐連累林家嗎?
“放心吧,寶貝兒,夏景顏這個算盤精,比你算的明白,你呀,不會吃一點虧!”李瀚宇歪著頭親了她一口,嘻嘻笑著。
算了,夏景顏身為朝廷大員一定深通律法,既然他把假二姐送進去就一定有他的打算,過些日子看見他再問吧,不過宇說的也對,那個算盤精……。
“哦哦,還有,夕伶又是怎麼回事?”夕蘭兩眼迸亮的扯著李瀚宇說話。
李瀚宇這些日子又急又上火,還好嶽熙給他配了藥丸,不然他等不到夕蘭回來先病倒了,現在睏倦的要命,卻經不住夕蘭追問,回道:“夕伶和唐秀兩情相悅,沒辦法在一起,所以日日茶飯不思,哦,唐秀就是周元,唐秀身染劇毒,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