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燻蚊子的薰香,味道有點濃,她正想將方子怎麼改進一下,別有什麼致癌物,忽然聽到外面有動靜,聽不太清,搭了件半透的粉羅莎外衫,腳上踏著她自制的拖鞋,光著小腳就奔了出來,尋聲走到月亮門,先看到夏景顏和燁弘棉單打獨鬥,後來才發現靠著牆角看熱鬧的竟是李瀚宇和小九!
小九從沒看過拳腳功夫,雖然燁弘棉和夏景顏的功夫很一般,很一般,小九還是看的目瞪口呆,以至於夕蘭站在他身邊好一會兒了也沒看見,直到夏景顏說燁弘棉連個小爺都不如,他的臉騰的漲的通紅,想也沒想,拎著燈籠轉身就要往院子裡走。
夕蘭一把攔住了他,他還是那樣倔,這樣寧折不彎的性子真不知道是如何將生意打理有聲有色的。
“九兒,跟我回房!”
女子步伐輕盈,雖然現在正在氣頭上,可走起路來依然是婀娜多姿,徐徐的晚風吹過,蕩起輕如雲霧的裙襬,楊柳細腰,媚影綽綽,跟在後面的小九隻看了一眼,心就噌的提到了嗓子眼,輕輕的喚了聲,“姑娘,奴……奴還有賬沒看,奴……去書房。”
夕蘭倏的停步,轉身一把拉過他的手,氣呼呼道:“你不是奴才,你有名有姓,你叫白亦寧,你是林家人,是我林夕蘭的男人,以後誰再敢小瞧你,報我的名,哼!”她說完向小九身後的夏景顏狠狠的瞪了一眼,拉著小九回房。
燁弘棉不嫌亂的在後面喊了一句,“蘭蘭,以後你的夫郎們欺負我,我也報你的名!”
夕蘭頭都沒回,“哐啷”一聲,將房門關上了,‘咯稜’在裡面將門栓劃上了。
夏景顏面沉如水,不知道在問誰,“她什麼意思?”
李瀚宇背對著他們兩個,目光深沉,嘴角滑過一抹失落的笑,轉頭卻又是一副童貞未泯的模樣,走過去拍了拍夏景顏的肩膀,道:“這都不明白,蘭兒不想任何人受委屈,她怎麼可能讓白亦寧屈於人下,唉!”
“你正好推了蘭蘭一把!”燁弘棉接著說道,笑眯眯的開啟摺扇,又‘哎呦’低呼,“假太監,還真下狠手!”
什麼意思?夏景顏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到一個嚴重的錯誤,難道蘭兒本就有意抬白亦寧為郎君,只是不好意思開口,今晚自己正好給了她一個藉口,小爺身份低微,委屈白亦寧了?哼!白亦寧只不過是個賣身平籍的奴才,憑什麼做郎君?若是那小妮子官再大點,是不是還想抬他做側夫,與他們平起平坐嗎?
燁弘棉與李瀚宇對視一眼,均搖了搖頭,看來夏景顏還是不瞭解夕蘭啊!
夕蘭拉著小九回房,漆黑的屋子重新掌燈,氣呼呼的坐到床邊,小九怯怯的站在她對面,昔日的主僕,今日再見關係微妙的曖昧,好半晌都未開口說話。
夕蘭是又氣又累,抬頭看了眼小九,她才走了一個多月,那個跟在她身邊形影不離的少年越發的沉穩內斂了,依舊是酷酷的表情,依舊是不言不語,不過眼底卻多了另一種光,怎麼感覺好像有點怕她?
“幫我按摩一下腰,腰好酸!”她也不管他應不應,徑自趴在床上,等著享受高階服務。
小九一怔,姑娘……好像比以前更……大方了,還是……還是自己現在和她關係不尋常了?他有些忐忑,有些歡喜,又有些害羞的靠了過去,說起按摩他還是見過的,連生就曾經常為老夫人按摩,想到這眼底現出一抹黯然,連生侍候老夫人二十年,到最後還是沒能得到老夫人的青睞,難道她是這個意思?
小九的手指很軟,比一般女人的手還要柔軟,隔著她身上的薄紗輕輕按著,夕蘭不覺的他的手勁有多重,卻很舒服,沒兩下自己就有些昏昏沉沉了,真的是太困了,嚶嚀一聲,側了側身子,迷糊的說道:“好睏,睡吧!”
小九的手滑過她的腰,正好按在了她的小肚腩上,指尖彷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