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瞬間,她連猶豫都不曾,在心裡點了頭。
尚寶寶那樣的女孩子,是個女人都會嫉妒的,擁有女人們所奢想的一切。男人,權勢,美貌,純真。集萬千寵愛的女人,不嫉妒才是虛假的!
但是她沒有告訴他,沒有這個必要。她嘴角勾起濃濃地嘲諷:“大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陷進美人鄉中的可不是我,要死不活地施詭計的也不是我。”
就僅僅憑這個,她便有了嘲笑他的資本!他以為她有什麼,在他看不起她的時候,她又何嘗看得起他?!
“□!”他冷冷地低罵,強大地自制力讓自己恢復了起來,口袋裡的
43、春花秋月 。。。
手機鈴了起來,不用猜也是秦仲霖打電話來叫人吃飯了。
他鬆手的時候,眼睛還是冰冷地瞪著她,她不甘示弱地回瞪著他,就像兩頭猛獸,母獅與雄獅地對立。
他掏出了電話,語氣如常地與秦仲霖對答了幾句掛上了手機。
然後,雄獅行動,她只覺右耳垂一痛一溼,然後是他的一句辱罵:“你連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這東西,被你弄髒了!”
耳釘帶著她的血被他隨手扔到樓梯,她痛得瞪圓了眼,目送他無情地離去。
然後,她花了那個中午的時間去尋找耳釘,沒人給她打電話叫她去吃飯。她找到了那個耳釘,將它洗了乾淨,拿去珠寶行賣了。
侮辱又怎樣呢?
隨手扔棄的垃圾,對某些人,好比她而言,都價值高昂的寶。
她換來了三萬塊,覺得它們才是寶,有錢才是康洛的人生,無關春花秋月何時了……
44
44、回家一趟 。。。
耳朵很痛,耳蓋子是銀製的,比不得塑膠的柔軟,所以被無情扯下來時,流血破了皮,比打耳洞還要痛。康洛拿著藥棉去藥店買了消毒水,以前她要擦破皮了,哪有這麼講究,從來擦點酒精就OK,只是這具嬌滴滴的外殼是本錢,必須得對待好些。
耳洞子超級地痛,那種痛是間接性地抽著痛,痛得人受到很大地折磨,她恨不得拿麻醉藥擦了又擦,可這玩意兒總也有個到底的。
她恨得牙癢癢地呆在清酒吧裡,抱著只靠墊剝著毛豆子。辛姐坐在一邊,她開的清酒吧算不得生意火爆,但顧客穩定,裝修精緻,透著一股寧靜,收費又相對比同行高那麼一點點,每月收入還是很不錯。
辛姐在喋喋不休地傾述她年輕時候的夢想,熬到頭了總算夢想達成,覺得這個人生也算圓滿了,有了萌升退意的想法。
“您可千萬別,要辭職也得等我把帳還清了呀!要是換了媽咪,指不定會給我夾配個什麼糟老頭子可委屈了!”康洛嚼著毛豆時,會忽略耳朵的痛苦,所以一邊吃一邊搭話。
辛姐跟著她一道剝毛豆,但她不愛吃豆子,都是服務進康洛嘴裡的。“唉,小雞啊,我就是盤算著我要走了,手下那十幾位姑娘沒個著落,所以一直留著。你呀,也爭爭氣吧,都跟秦仲霖有五個月了,咋還是沒動靜?”
塗著指甲油的手指戳戳康洛的額頭,一臉恨鐵不成鋼樣:“枉我這麼看好你!憑你的模樣兒,現在的性子連幢公寓都沒撈到手?!那個陳紫涵知道吧?人家現在都撈到兩幢公寓,加上車子都價值近五百萬了!你這酒國名花的頭銜都快不保了,丟不丟面子啊?”
康洛確實是不上進的孩子,主要是她太過本分了,一心討好秦仲霖的時候忽略了點妓女的本質。她們對男人賣笑,為的是口袋裡的錢,而不是真把男人當情人一樣對待,捨不得花他們的錢!
康洛怔了怔,剝毛豆的動作也緩了下來,豔麗的臉上帶點兒矛盾和迷惑:“辛姐,對男人太好了也是一種錯麼?我是不是對他太好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