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調仍帶有孩童牙牙學語的幼稚。
“不必。”跟那種人解釋只會愈描愈黑,白費心力。冷焰將劍放在桌上,背對著她坐在桌前,倒了杯水,解解渴。
唐婉兒解開紗帽,輕挪身子下床,雙手撐住床梁,雙腳落地緩緩撐起,像才剛開始學走路的稚童似的踉踉蹌蹌。
十年不會走路,要她突然之間健步如飛實在困難,更何況冷焰不斷的在趕路,她能學走路的機會有限,又不可能趁夜裡休息的時候偷偷起來練習。
至今還得窩在冷焰懷裡才能熟睡的她,怎麼偷偷在夜裡學走路?
雙手抓著床梁,她想為自己倒杯水喝,麻煩他的事太多,她不能連這點小事也要他幫忙。
陷入沉思的冷焰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人正用她隨時會趺倒的步伐走近桌子,此時此刻,他滿腦子想著是稍早擋住他們的去路、自稱東北五虎的大漢。
連那種人都能找出他們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