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太嚴重。
迎面碰上,花斑自然是看到了我們四人,但他卻眼神一黯,低著頭面無表情地跟著他父母走了。我心中一窒,不自覺地握緊了右手的拳頭。
浪子他們也默然無語,我從浪子口袋裡摸出了香菸和打火機,揮手對他們說:“你們先走吧,讓我一個人在這呆一會兒。”
他們三個互相看了看,最後雞蛋嘆了口氣,叮囑了一句:“那你小心點,早點回家。”然後就帶頭走開,浪子、木驢擔心地看著我,也跟著走開了。
我蹲在地上抽了根菸,然後在煙霧繚繞中站了起來,邁步向KK歌舞廳走去。
“出貨的事情我一個人承擔,到時候叫你的手下來十二中高二(13)班找蕭宇就行了,不要再去找浪子和雞蛋的麻煩。”KK歌舞廳的刀疤專用房間裡,我冷冷地看著刀疤,丟下了這句話。
刀疤把玩著手中的高腳玻璃杯,眯了眯眼:“喲,還蠻講義氣呢!成,我就賣你這個面子。走吧,到時我會派人通知你的。”
當晚,我在床上輾轉反側,一夜無眠。
七點多,我頂著佈滿血絲的雙眼走出家門,下樓後意外地看見樓下站著一個窈窕的身影,卻是顏然那妮子。
“宇,你起來啦?”看見我下樓,顏然高興地奔過來,卻發現了我眼中的血絲,“啊,你怎麼了?眼睛這麼多血絲的?”
“沒什麼,昨晚沒睡好而已。”我不自然地笑笑,又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對了,你怎麼會知道我家的地址的?”
顏然皺了皺她可愛的眉毛,似是知道我在故意轉移話題,卻也沒有深究,轉而微笑道:“我問錢鑫知道的,喔,他還託我問你他送你的禮物你滿不滿意呢!”
提到金礦,我的心微微一沉,強笑道:“哦,這樣啊。”
金礦送我的禮物我當天就已經拆了,是一部文曲星的學習機,還附有一張紙條,說他現在受母親限制只能不定時地偷跑出來找我們,希望我們能夠諒解,還說等到他考上大學就不必這樣了,同時他還叫我不要再頹廢了,他相信以我當初的底子,上個大學絕對是輕而易舉,於是才送了部學習機給我。
大學啊,當我讀到這個詞的時候心中也不禁有了一分悸動,可惜這永遠只能是一個遙遠的夢了。對我來說,大學實在太過奢侈。
顏然沒有注意到我的臉色,從背後拿出個塑膠袋獻寶似的遞給我:“我給你準備了早餐哦!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
我微微一笑,拽著她到附近一個小公園裡跟她一起享受了那份買來的“愛心早餐”——是皮蛋瘦肉粥加幹炒牛河,倒也蠻合我的胃口。
吃完早餐後,我淺淺地親了顏然一下,就和她一起回學校了。
十二中別的東西不敢說,改試卷的效率卻是一等一的快,昨天才考完試,今天成績就出來了。我也沒有太關注這個,反正依太子那傢伙的水平也不會給我的成績單上出現兩百以上的數字,不過我倒是聽到了幾個別人的成績。
首先是太子那傢伙,六百四十二,得分有點險,主要是因為語文、英語的作文令我的估分有點困難。不過現在看來那八千塊我是可以“袋袋平安”了,估計太子那丫目的達成了正在樂呵呵地打電話給他爺爺邀功呢!
然後是孫亮,他的成績由之前的四百五十多直接躥上了五百多,在全級提升名詞兩百多名,還拿了張本月進步之星的獎狀,都快樂得找不著北了。下課時我瞄過他幾眼,基本上都是在那嘿嘿地獨自傻笑,不時還有幾個同學跑過去問他問題,其中也包括了那個文娛委員吳清月。我的心裡又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轉頭瞥了一眼爛口華,他正興高采烈地跟兔子他們高談闊論著,這幾天也沒聽說爛口華去找孫亮的麻煩,難道他放棄了?可是這並不符合爛口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