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空而上,只幾個呼吸間便來到了剛在的洞口。
“莫雲兄,勞煩了!”嵐風道。
莫雲點頭,經過剛才的一次,莫雲再不敢大意,既然已經確定好了位置,那自己就專心施法便是。
下了洞穴,眾人乘著石壁一點點往下劃去,此時幾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了西北方位處,只等著那血色銀光的出現。
可是,事情又豈能這般如人所願?僅僅下行了幾十米的時候,木支支便覺得肩頸痠麻不自覺得扭了扭脖子。可這一扭不要緊,他側臉的一瞬間分明看見了海夜笙所說的那抹血跡正停在他頭頂三尺的距離!
“小海!”木支支慌忙指著那血跡道,“你說的那血跡可是那般模樣?!”
眾人驚醒,除了莫雲外紛紛望向了木支支所指的地方,只見那血跡般的東西,似有四尺方圓,兩端各有一截大概兩寸的金屬銀光從山壁石縫間透了出來!
海夜笙喝道:“就是它!可是,可是為什麼它出現在了這裡?!”
如此問來為時已晚,這石壁只能往下不能往上,現在只能祈禱百丈之後會有另一處血跡出現了。
然後,就是這麼湊巧,來到指定位置後,眾人並沒有看見海夜笙所說的血跡。無奈,莫雲只得催動石壁再次將眾人送到了懸島下方。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該說什麼好。嵐風道:“剛剛那抹血跡出現的地方是西南。第一次下去的時候,是誰在西南方位?”
眾人聽罷皆是搖頭,嵐風一愣,尷尬著撓著頭道:“是我,是我。看來,我們都被那血漬玩了一把。”
木支支託著下巴道:“難不成,那玩意兒是活的?”
“不能吧,”莫雲道,“穿石而行可不是什麼小門小法,你說他穿牆而過還說的過去,可是要停留在山壁石內還不破壞山石本身的法術,除了我移山妖旗外,可就只有八九玄功中的行土之術了。哪怕是那些山神土地,也是被神族從仙根裡灌注了行土之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