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團迷霧,而迷霧裡陶醉和花姑子之間雖然兩兩相望,可是又好像隔離著什麼,他努力地想要看清卻越是看不清,一股強的將他給打,他猛然睜開眼睛,滿頭汗地轉眼看向陶醉,神情中掩飾不住他的慌亂。
“這熊成救不得,陶醉你要是把我當成兄弟,就聽我一句勸,既然我出手打破天命,你就不要再cha手行嗎?”
見九天難得出現甚至從未出現過的慌亂,竟在這樣的時間出現,陶醉的心裡也感覺到什麼,他對上九天的視線,搖搖頭正想要說話,就被一旁的花姑子搶先:“九天你這樣可不行,都來哪兒能打退堂鼓?”
“陶醉我只問你一句,你要救還是不救,我只要你回答你說救我就開始,你要是說一個不字,我不介意再做一次壞人將熊成立即送到地獄!”
毫不理會花姑子的叫囂,九天只想知道陶醉此刻的想法,對於這樣的危機自己可以感覺得到,陶醉不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況且自己這麼明顯地提醒他,如果他還是堅持要救這個人的話,那他九天也就無話可說,起碼對朋友對兄弟他做到問心無愧。
“九天你什麼意思?為什麼不敢救熊成?你看他都命在旦夕你要是再不出手,他就要死在你的手上!”花姑子有些著急地喊著,著實無法顧及九天和陶醉臉上的沉重,她繼續說道:“還是你在害怕?你害怕熊成醒之後會認出你來嗎?不你再把他的記憶給消除就是,反正你那麼本事這點對你來說應該是小意思!”
被憤怒和焦急衝昏頭的花姑子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說出什麼話,她說完之後才發現有些過來,只是倔強不允許她有一點點地弱勢,依舊仰起頭抬起下巴瞪著雙眼怒視著九天,只是在這個時候一直在門外沉默的白風軍卻像一陣風似得飄到她的面前,全身散發著一股寒意瞪著花姑子,毫無感情地一字一字地問道:“你說什麼?”
對於白風軍的激動九天是可以理解的,在聶豔紅沒有出現以前,他們之間雖然有些過節感情卻比過節要來的深刻,現在白風軍剛剛失去摯愛,又只剩下自己一個可以相信的人,難免在自己被花姑子攻擊的時候有些激動。只是…他怔怔沒有回過頭去看白風軍,只是輕輕挑挑眉毛,暗自有些詫異白風軍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恢復這麼多的功力?伸出左手示意白風軍不要聲張,白風軍這才黯然退出,再次站回門口望著天上,此時花姑子看著那個剛剛嚇著自己白風軍,他的一言一行都讓花姑子在心裡暗自評論他,真是一個怪人!
九天這才將自己的視線轉向花姑子,他愣愣地淡漠地看著她:“花姑子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是看在陶醉的面上才會對你一再的容忍,不過請你千萬不要挑戰我的極限!”九天特地將請字加重,足以說明他現在的怒氣是多麼的強烈,看一眼陶醉他繼續說道:“再告訴你一件事,我九天從生下來就不知道什麼是害怕!”
“告訴我你的答案!”
說完這些話九天就再也不理會花姑子,徑自去問陶醉要答案。而此刻的狀況是陶醉最不願意看見的,與其造成這樣的後果,他還希望九天的本事沒有這麼,至少這樣他就不會看到更多的東西,才不會為自己的安危出聲詢問,更加不會造成他與花姑子之間更深的隔閡。
只是會讓九天擔心成這樣的話,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一定感覺到什麼,甚至比自己感覺到的隱患還要更多,否則以九天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他又怎會擔心一個熊成?不過轉念一想九天為自己違反天命,既然現在可以挽回,又何必讓他多添一份殺戮,那可是一條人命!他的宏圖願望不就是維持妖界與人類之間的和諧嗎?
這裡,陶醉不得不硬著頭皮點點頭,就算再危險再困難,自己和花姑子之間堅定信念,彼此一定要在一起不分離。況且就算熊成能帶給自己和花姑子磨難,那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