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他,似乎他和別的女子有曖昧的情愫,她是樂於其見的。
“不是說你也有事嗎?還急成那樣?連你這個大懶豬也會天未亮就起身?”
嘟起小嘴反抗自己的不滿,“話說來到嶗山之後,我哪有睡過懶覺?”
依舊淡淡笑著看著她,沒有開口繼續與她鬥嘴,花姑子自覺無趣,便直接進入正題,將昨夜鍾素秋告訴她的事,一字不漏地轉達給了陶醉。
陶醉地神色。再也掩飾不住地越來越沉重℃上一陣青一陣白、微蹙起地眉頭。讓花姑子知道他有多憂心。以前無論發生什麼事←也未曾如此表現出如此憂慮之色。
“這熊大成。簡直無恥!!!”
第一次。陶醉面露厭惡之色。口吐汙穢之言。竟是為了他熊大成。(他熊大成何德何能…)花姑子看著自己熟悉了這麼多年地人。那個不管何時何地都保持著良好風度地陶哥哥。此時也微微露出些許戾氣。也深知那個在後山樹林裡。曾經讓自己心悸過地熊大成。已然不可能同自己這方走同一條路了。
“陶哥哥…總得想個辦法吧!”
有些煩悶地陶醉回過頭。看到了花姑子身後地那抹無措地身影。不由得靈光一現。“怎麼?現在知道憂慮了?當初去林子與他單獨會面地時候。怎麼沒有絲毫地防備?”
“陶哥哥你以為我是在擔心自己嗎?那好∫替素秋出嫁就是了。反正事情是我惹出來地。”
花姑子本還為那個曾經細心關心她,為她腳傷而擔憂時給了她微笑,安心的熊大成可惜,卻不想忽然聽到陶醉帶著責怪的話語,心頓時就痛了,最近他們總是為了這樣那樣的原因,出現爭吵。
他的話猶如針扎般的刺在她的心上,也猶如導火線般激怒了她心中的那一絲煩悶,她亦委屈亦不耐地甩出這句話,就欲轉身離去,卻不想正好撞見對面,一臉茫然的安幼輿。
似乎…安幼輿每次都是在自己和陶哥哥出現一些問題的時候出現,(那是因為你老媽要他在這裡出現)有些尷尬地對他笑著點點頭,同時也聽見了身後那沉重而失望的聲音:“既然你懂得做事要承受後果,那麼…你就做好出嫁的準備吧!”
花姑子的心…瞬間好像被什麼給扎破了,慢慢地在流血,她瞪大了眼睛,忍住眼淚,打死也不讓它們流下來,偏偏又不爭氣,豆大的淚珠兒,依舊爭先恐後地滾落下來,滴在了衣襟,手背和腳上。
“安公子,有時間嗎?聊幾句吧!”
陶醉也不看花姑子一眼,徑自走到離他們僅有十步之遙的安幼輿身邊,笑著與他打招呼,花姑子倔強地舉起手背,擦掉了洶湧奪出眼眶的淚水,提起裙襬朝長廊狂奔而去……
“她…沒事吧!”
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來時聽見的那一句,他大概也明白眼前的兩人,在為鍾小姐的婚事而憂慮,只是那一句…替素秋出嫁,是什麼意思?
“不用管她,一直以來太過於任性,是該吃點苦頭了!”長廊的那抹背影,怔了怔,加快了腳步,卻不想絆倒在階梯之處,氣惱地爬起來,蹣跚地消失在他們眼前。
在看到花姑子摔倒的那一剎那,陶醉幾欲衝上去,他全身的細胞都在刺痛都在後悔,為何要這樣對待花姑子,傷害花姑子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可是眼下的形勢又不得不這樣做,他的計劃中,與花姑子目前的矛盾,是其中一部分,他就是要讓她帶著埋怨他的心思而出嫁,就算是熊大成多疑的性子,也當是察覺不出什麼了。
“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與安公子相談,不知你是否願意聽在下囉嗦幾句?”
那個所謂的計劃,也是在花姑子生氣轉身站立,看到安幼輿的時候,才出現在腦海的,如有他的幫忙,可謂是兩全其美,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