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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徐遙這段複雜地關係當中,表面上雖然能做到不管接受與否都無所謂的樣子,但心裡卻是一直在逃避,究竟在逃避些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在逃避與徐遙的這段婚約,還是在逃避怕跟徐遙相處時間久了,對徐遙越來越瞭解後,到頭來會產生出難以割捨的感情。
當然,為了這段婚約,能與徐遙交好併產生感情當然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可是從那次去民政局註冊結婚沒成之後,又不敢去了解自己這個讓人看不透的未婚夫了,怕當自己的感情釋放出來以後,與他最終卻成了一段沒有結果地宿命,那樣地話對自己,對他,都是一種無形的傷害,或許與徐遙地關係,本身就是處在一種極度矛盾的情況當中,但由於種種外在壓力,又不得不把這種矛盾的關係繼續下去,究竟應該怎麼辦,姚舒嘉自己真的不知道。
而徐遙,卻是越來越感覺到時間過得太快,轉眼間一年也就過去了,距要與機構正式交鋒的日子越來越近,他對於生活就越來越珍惜,對於其他,就越來越逃避,他不能給予姚舒嘉什麼承諾,當然也不能給予其他人什麼承諾,但是他就是做不到因為自己給予不了任何人承諾而選擇放手,他只懂得跟著自己的感覺走,他不想欺騙自己,或許在感情上面,徐遙是一個自私的人,違心的欺騙自己的感情,在他眼裡是一種愚蠢的行為。
他不會因為自己的不“自由”,而對姚舒嘉或者其他人說出為了你好,我不能愛你,我不能跟你在一起這樣“違心”的話,他情願珍惜時間,與他們在一起留下些美好歡樂的回憶,如果自己在不久的將來真的會發生些什麼意外,對於其他人,或許是一種傷害,但在徐遙眼裡,這也是一種浪漫,一種帶血的浪漫。
感情就像一把雙刃劍,不去觸碰它就會沒事,一旦沾上了,不管你經營得再小心翼翼,搞不好還是會弄得遍體鱗傷,既然逃避不了,又不想違背自己的感覺,徐遙寧願拿起這把感情的雙刃劍,華麗的揮舞起來,與他們共譜一曲血色浪漫。
姚舒嘉沒有再說話,而是在徐遙懷中輕輕轉了個身,閉眼而眠,徐遙的手也一直沒有鬆開,就這麼抱著姚舒嘉,靜靜的感受著她的心跳。
兩人一夜無話,也沒有什麼動作,徐遙就是這麼抱著姚舒嘉睡了一夜。
一大早徐遙是被一通電話給吵醒的,在接完電話以後,看姚舒嘉“故意”熟睡的樣子,徐遙便輕輕爬了起來,點了一支菸,思考了一下,才說道:“我知道你沒睡,我……我有點事情要去外地幾天,跟你請個假。”
姚舒嘉柳眉微微一蹙,依然閉著眼睛輕輕翻了個身,留了一個背部面對徐遙,一句話也沒說。
這是什麼意思啊,冷戰?姚舒嘉要是問一句,那徐遙也就實話實說了,可她居然理都不理人,徐遙苦笑著搖了搖頭:“既然這樣,那等我回來再跟你說吧,我向你請假了,你順便跟我媽說一聲,我走了,喂,我走……”
見姚舒嘉依然不理不睬,徐遙知道這次玩大發了,以前生氣不爽她還會發發脾氣,昨夜居然就動也不動讓自己就這麼抱了一晚上,女人冷靜到如此程度要麼就是徹底失望,要麼就是生氣到了盡頭,但不管怎麼樣,徐遙也只剩下無奈,正好,讓她冷靜幾天。
匆匆洗了臉刷了牙,收拾了幾樣簡單的行李,徐遙推開姚舒嘉的房門,見她還是一樣的姿勢動也不動,無奈的搖了搖頭,便關上門,下樓攔了輛計程車直奔機場。
剛才那個電話是林雅思打來的,她打算帶她父親林學安去峨眉山找一位老中醫治療林學安的老年痴呆症,由於她一個人帶父親去有點不太方便,所以想請徐遙陪她一起去。
之所以走得那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