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豪放!”
“這哪是選長樂美人,簡直是選長樂花魁!”
此言一出,引得一陣鬨笑。
昭雲不由嘲諷,說的還不夠貼切,花魁起碼還知廉知羞穿好歹穿件遮羞的外衣。
可這荷花卻是連羞恥都不知了,還不如倚門賣笑的妓女。
荷花越舞動作越不堪入目。也不斷有些呻吟聲從達官貴人那裡傳出,一時之間,槐公公的義女,將京都長樂帶向了另一個淫…。亂的新高峰。
小皇帝面對眼前這難以入眼的一切,不禁怒火中燒。
光天化日之下,民風至此,秦國當真是沒救了!
他既心痛又心寒,一時間百味雜陳,暗恨自己人小力孤,無法挽救這一切。
太皇太后倒是異常淡定,抿了口茶,對身側的槐公公道,“這就是你那義女?”
“是!”
“嗯,倒是個膽子大,敢拼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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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出自韋莊《謁金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