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搬上十箱礦泉水,給大腿打著肥皂的皇埔英明沖沖,不然我們的總參謀長大人一個月都高興不起來。我站在視窗颳著臉上的連毛鬍子,臉上那邊細小的傷疤還是那麼擱手,當年我初出茅廬就被常遇春追殺,雖然僥倖要了他的命,不過他也給我留下一生都難以摸去的印記。
我拿出微型望遠鏡從視窗向遠處看去,孟買背山而依,面臨大海,廣闊的海濱和幽靜的街頭花園,使城市顯得典雅秀麗。在月牙形的海岸上,一座座新式的高樓大廈和舊式的樓宇交相輝映,印度教的寺廟和伊斯蘭教的清真寺四處林立,就連天主教的歐式教堂也隨處可見。
孟買實際上是一座半島城市,後面有橋樑和大堤與南亞次大陸相連,如果拋棄街道上的衛生情況和空氣中的怪味,我必須承認孟買絕對是名副其實的“美麗港灣”。印度的人口大有趕超中國之勢,他的人口密度恐怕都要超過非洲,如此眾多的人口產生的生活垃圾也確實夠讓他們頭疼的。
我搓搓下巴,雖然下巴上的鬍鬚剛被刮掉,但這個習慣是不能變的,看來印度教的主導地位正在受到挑戰,至少伊斯蘭教和天主教正在與之分庭抗爭,西方思潮的湧入讓印度人變得有思想,不過也變得越來越外強中乾。
就在我滿腦子聯想時,我們的那條尾巴就在酒店的停車場裡,那兩個印度青年坐在汽車裡,四隻眼睛掃視著酒店的大門,生怕一不留神我們就從他們的眼皮底下溜走。
皇埔英明沐浴後,他的臉色好了很多,看來氣消去一半,這時印度阿三推著餐車來到房間送餐,銀製的餐具和如血的美酒讓我們胃酸迅速的分泌著。小費是必須的,一張百元美金的大鈔已經讓這名服務員殷勤百倍,他開啟扣在菜上的銀罩,一股熱氣噴發出來,聞起來香噴噴的看來挺合我們的胃口。
服務員是一個臉色微黑的小夥子,他把一個小盤子端到皇埔英明面前,盤子裡的東西像一張攤好的雞蛋餅,服務員用英語解釋道:“OLCGOOD!”皇埔英明提鼻子一聞味道還算可以,裡面有一種洋蔥味,他剛想吃,服務員也沒爭得皇埔英明的允許,自作主張的將一攤調料擠在上面,咖哩味讓皇埔英明一陣咳嗽。
皇埔英明生氣的問道:“***,妳在幹什麼?”服務員說道:“OLCGOOD,ADDITVERYGOOD!”可能他的意思是說這道菜加入咖哩調料更美味,皇埔英明氣得一拍桌子:“有沒有不和咖哩貼邊的東西!牛排,烤羊什麼都行!”
服務員很為難的樣子,他指指飲品:“咖哩是必用的調料,除了飲品,都和咖哩有關。如果您想要別的,我這就去訂。”我拿起紅酒嚐嚐:“嗯,味道不錯,這好像不是酒,有股茶味。”服務員忙點頭:“MASALACHAI!”我對皇埔英明說道:“算了,就喝點這印度拉茶解解渴吧,一會我們找家中式餐館吃飯。”
我揮退服務員,皇埔英明又把他叫回來:“妳知道,這裡,有那種地方嗎?”就連我都沒弄明白皇埔英明話裡的含義,可服務員確像先知一樣:“OK,OK,您問對人了,埃勒凡陀島上都是。”皇埔英明臉上露出微笑:“都是,ALL?”服務員比劃著:“YES,ALL!”皇埔英明讓服務員下去,他灌了兩口“拉茶”。
我問道:“參謀長,妳在搞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是不是妳又學會了什麼鳥語,妳們兩個在比畫什麼?”皇埔英明嘻笑道:“元首,我們來到孟買是為報一劍之仇,幹掉CIA收買的印度黑幫吧?”我點點頭:“對呀,怎麼啦?”
皇埔英明說道:“那我們知道這些黑幫是誰嗎,當然不知道。那我們怎麼找?現在只有讓他們來找咱們。”我說道:“對,妳和我的想法一樣,他們一定會和海域精神號的船長接頭,而我就是船長。那這跟去那個埃勒凡陀島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