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蓮與紫衣分別挽著雲兒與依林,踏空而去。
依林與雲兒不在身邊,房間裡只有蔡凡與王麗,頓時,覺得空蕩蕩的。原來,也是二人在一起生活,並沒覺得少了什麼。
但自從依林與雲兒加入這個家之後,熱鬧起來,突然不在房間,總是好像少了些什麼。
這就是牽掛?
蔡凡不知道,依林與雲兒去了哪裡?找了個什麼師父。
王麗說:“夫君,還在想她們嗎?”
“嗯!”蔡凡道。
“你不想?”
“想啊,不過,一時的分開罷了,她們又不是不回來,師叔說得對,他們也有她們的道,她們也有自己的傳承。不想也罷,洗洗?”
“嗯。”
夫妻一起洗洗正想上床,張百齡的電話來了:“師父,你們睡了嗎?”
“有事?”
“師父,能不能請來泰仁醫院一趟,這裡有一個重要人物,我沒有辦法治癒她。”
“很急嗎?”
“很急!”
“好,你發位置給我,我就來。”蔡凡回覆道。
“夫君,我也要和你一起去嘛。”王麗嬌聲道。
“你累了,睡吧,放心。”
“嗯。”蔡凡撫慰了一下王麗,開出系7,飛奔泰仁醫院。
重症監護室裡,躺著一位女病人,全身插滿了各種儀器。三位著名的專家與張百味圍在那裡,盯著儀器上各種資料,臉色凝重。
三位專家見到蔡凡,露出不屑的神色。
這麼年輕?金針王活回去了?怎麼把一個毛頭小子請了過來?還中醫?湯頭歌訣背齊了嗎?
張百齡見蔡凡來了,說:“師父,這個病人出了車禍,頭部受傷,是這三位專家做的手術,手術近乎完美,各種裝置監測,開始資料穩定,屬於正常。
“沒想到過了麻醉關,醒來後,又忽然休克。
“再次被救醒,卻發狂了!我來時,她正在發作,力量很大,傷了兩名醫生。
“我施針鎮靜。沒想到,各種資料迅速下降,血壓歸零,心率僅30每分,我只好封住心脈,等待師父救援。”
張百齡說明了情況,像一個犯錯的小學生面對一個老師,等待老師的批評。
蔡凡也不答話,三指搭下脈門,寸口脈弱,關脈、尺脈近無。
蔡凡的面色有些凝重,靈識探了進去,度過一絲靈氣,靈氣卻遭到了阻滯。加大,又受阻,並且,裡機有二股力量,如狂風暴雨,勢不可擋的樣子。
蔡凡的靈氣輸入越大,那兩股力量的反擊越大。
“方向錯了!”蔡凡收手。
“錯了?小夥子,我不知道金針王為什麼如此看重你,但你不能質疑我的手術!做這樣的手術,我一年都有千兒八百的,你憑什麼說我錯了!”
“老齊,冷靜!聽我師父說。”張百齡對著這位專家微微一笑。
“張老,我尊重你是一代中醫泰斗,我才保留意見。我不知道你是活回去了還是乍的,就聽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忽悠!還方向錯了,我們三人,也算得上小有名氣的吧,幾十年操刀,你聽說過我們手術失敗的嗎?要不是這位病人有些特殊,我們才懶得管這種小手術!哼!”老齊說話連珠炮似的,一點情面也不給。
另外二人也憤憤不平:“什麼東西!看了一眼就說我們方向錯了,你以為你是神仙!我們不管了,如果這人出了問題,我們概不負責!”
張百齡也不淡定了:“老齊,你們給我冷靜,我們不是在探討病情嗎?別說那些無仁道的話了!如果你們有辦法,何必打我張百齡的電話!你們對我,可以責罵,但你們對我師父,就是不行!還概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