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第一,論年紀輩份,‘玉面無敵甘祖年’是後輩,前輩焉有從他名號之理,第二,前輩的武功,勝過當年的‘玉面無敵’甚多,更不能稱為第二……”
“何以見得老夫功力高過‘玉面無敵’?”
“四十年前,敝教主敗於‘血谷主人’,之後二十年,又敗於‘玉面無敵’,但雙方交手,在百招以上!”
“哦,你知道得不少!”
“是以晚輩判斷前輩用這外號必有原因。”
“也許是這樣!”
“晚輩想知道?”
“為了什麼,難道你與‘玉面無敵’甘祖年有什麼淵源不成?”
黑衣婦人粉腮一變,道:“晚輩承認!”
周靖心中一動,脫口道:“那你不叫王凝碧……”
黑衣婦人嬌軀一震,目中盡是駭然之色,顫聲道:“晚輩該叫什麼?”
“黃尚香!”
黑衣婦人粉腮驟變,花容失色,退了一個大步道:“前輩何以知道?”
周靖心中大喜若狂,激動的道:“你承認了?”
“不錯,我就是黃尚香,甘夫人的侍婢……”
“你……真的……”
黃尚香臉上突現殺機,厲聲道:“閣下究系何人?”
“老夫?”
“玉面無敵甘祖年是如何死的?”
周靖知道對方已起了誤會,但卻不說破,冷冷地道:“什麼意思?”
黃尚香聲色俱厲地道:“家主人己練就‘金剛不壞神功’,普天之下,無人能傷得了他,除非閣下這等身手,而閣下用這名號,顯然不打自招!”
“你準備把老夫怎樣?”
黃尚香淒厲地一笑道:“閣下,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親手一揚,左右手各握了一個碗大的球形之物。
“這是什麼?”
“震天雷!”
“震天雷!”
“不錯,脫手便炸,十丈之內裂石開山!”
“你呢?”
“本人已拼一死!”
“你知道準能傷得了老夫?”
“閣下何不四下看個清楚!”
調靖遊目一掃,只見二十丈外,每一個方向,站著一個少女,手中均握有“震天雷”,不由下意識地心頭一寒,如果所有的人,同時扔出的話,方圓五十丈之內,將無人能倖免。
心中登時激動萬分,幾乎流下淚來,看來黃尚香是個有心人,處心積慮要為主報仇,她定是猜想仇人既能毀得了“玉面無敵”,功力定必無邊,所以才籌劃了這一著棋,不惜與仇人同歸於盡……
黃尚香冷森森地道:“如何?”
“果然毒辣,但豈奈何老夫!”
“閣下承不承認是殺害‘玉面無敵’的兇手?”
“老夫說不呢?”
“那閣下自稱‘玉面無敵第二’,請提出完滿的答覆!”
周靖徐徐滴落假髮面具……
“少主;你……”
黃尚香驚叫一聲,蹬蹬蹬一連退了數個大步,激動,驚異,溢於言表。
周靖含著兩泡痛淚,道:“前輩,忠肝義膽,甘門存歿均感!”
黃尚香收起“震天雷”,上前數步,激動萬分地道:“少主,你這身神功……”
周靖把修習“共工殘簡”的經過和“地靈夫人”等的情況,簡略的從頭到尾,述了一遍。
黃尚香淚落如雨,咽聲道:“少主,這像是在夢裡,主人主母雖死亦瞑目了!”
“前輩……”
“這稱呼……”
“哦,我該稱你為五師姐!”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