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婉的嘴裡有著菸草獨特的苦澀味道,這口煙嗆得四阿哥鼻酸。
淑婉壓著四阿哥的脖子,強勢地擁吻,恨不得把他的肉撕咬下去。
一吻結束,淑婉抹了抹嘴唇,她抖掉菸灰,把菸頭戳在桌上摁滅。
「嘖,小弟弟,味道不錯嘛!」
說完她繫上衣釦,開啟屋門,徑直出去了。
四阿哥看看桌上的菸頭和菸灰,抹了抹臉頰跑到淑婉的梳妝檯上拿西洋傳來的梳妝鏡。鏡子裡的他臉頰緋紅,嘴唇濕潤,眼睛泛著水光,好像被狠狠欺負過似的。
四阿哥啪地把鏡子扣在桌上,氣得在屋裡反覆踱步。
「淑婉!很好!你、你完了!你等著!」
給四阿哥進行完愛の懲罰,淑婉樂顛顛地去看小寶。
春兒小心問道:「福晉,四阿哥剛才很生氣的樣子,您確定沒事嗎?」
「沒事!他剛剛因為胭脂鋪子的事生氣,不過我已經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春兒放心了,她無意識地問了一句,「您怎麼勸阿哥的呢?」
「很簡單,做一件更讓他生氣的事就好了!」
春兒:「……」
您真是老虎屁股上拔毛,會作死啊!
當天晚上四阿哥是如何報復的,此處不便詳述。至於淑婉有沒有在床上很御姐,此處也不便詳述。
四阿哥求皇上不成,淑婉只能另想辦法救活自己的鋪子。
五福晉聽說他們在江南,利用江南的花卉製作胭脂香膏,於是下令讓他們把東西運送到京城來。
運送香膏脂粉比運送新鮮花卉方便許多,雖然也增加了成本,但只要東西能在京城銷售出去,那就不算虧本。
而且這些花卉是京城沒有的,可以作為新品賺一波銀子。
至於江南本地市場,還是得另想辦法。
淑婉正在琢磨著跟江南地區官員女眷聯絡起來,憑她和五福晉的面子,江南的官員應該是願意替凝妝閣做廣告的。
只是請那些女眷做推廣,淑婉她們就相當於欠下了人情,人情債最難還,搞不好還要牽扯到四阿哥外面事,淑婉實在不願意走到這一步。
時間過得很快,淑婉她們還沒行動,皇上便已經出發往江南去了。
而且非常不正常的是,本來隨行人員沒有四阿哥,但臨出發之際,皇上又命四阿哥隨行。
這次隨行的人有太子,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淑婉匆匆忙忙地給四阿哥收拾了行李,囑咐他在路途中照顧好自己,遇到事情別逞強。
四阿哥笑著答應了,還說淑婉瞎操心。
四阿哥走後,淑婉覺得府裡都冷清了。她吩咐下面的人守好門戶,自己也很少出門。
九月份四阿哥他們出發,淑婉以為來回起碼要三個月的時間,沒想到十月份四阿哥就回來了,回到家後,看樣子臉色也不太好。
淑婉問他到底怎麼了,他也不肯說,只用路途辛苦,自己有些暈船來敷衍。
「坐船就是受罪,一直待在方寸之間搖搖晃晃,好人也要搖晃出病來。我只是身體不適,讓府裡的大夫開些藥吃兩劑就好了。倒是有一件好事,要說給你知道。」
四阿哥不想說實話,淑婉也不刨根問底。四阿哥要轉移話題,淑婉就接著他的話說。
「有什麼好事?難道你要升官發財了?」
「雖然沒升官,但離發財不遠了!中途太子病了,皇上為了不耽擱太子病情,中途回宮,但他也沒忘了胭脂鋪子的事。他派內務府的人在江南採買胭脂,然後賞給江南官員,想必過不久你的胭脂鋪子就日進鬥金了!」
淑婉激動地歡呼起來,「真的!」
她握住四阿哥的肩膀前後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