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才進去一天，鍾靈均就像變了一個人。
五官萎靡，整個人身上瀰漫著頹廢。
見到鍾蔓的瞬間，這個蠢貨眼睛瞬間瞪大。
要不是兩個警察帶著，下一秒就能衝過來把她撕個粉碎。
“感覺怎麼樣？”鍾蔓笑了笑，在他面前坐下。
她倒是很欣賞他現在這個樣子，再也張狂不起來，看來是被好好收拾了一通。
“姐，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那樣了。”鍾靈均忽然哭喪著臉，哀求地看著鍾蔓。
“看來還是有點長進，知道演戲了。”鍾蔓漫不經心的笑了笑，眼底劃過譏諷。
鍾靈均神色一僵，但依舊沒有發作，低下頭，在心裡將鍾蔓罵了一萬遍。
“是誰指使你那麼做的？”鍾蔓直奔主題，“以你的智商，被人挑唆很正常，告訴我他是誰，我可以行行好，讓你少吃點苦頭。”
她淡淡笑著，目光在面前這個蠢東西臉上轉了一圈。
鍾靈均卻沒說話，眸子垂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個人，他也不知道是誰。
但是想來肯定跟鍾蔓這個賤人有仇。
他絕不會供出對方。
“沒有。”他抬起頭，恨恨瞪著她。
“那行，你就等著自己做的蠢事曝光，等著身敗名裂。”鍾蔓聳了聳肩膀，拿了包就要走。
鍾靈均臉色瞬間慘白，咬牙道：“站住！”
五分鐘之後，鍾蔓走出監獄。
鍾靈均從小天資聰穎，過目不忘，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只記住了電話號碼。
鍾蔓將號碼發給陳安，讓他幫忙調查。
紹京宴的人，不用白不用。
“紹總，您看。”陳安拿著手機進入辦公室，卻發現紹京宴也拿著一個黑色手機鑽研。
“問她查這個做什麼？”紹京宴眉頭擰了擰，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陳安一個電話過去。
“鍾靈均說，是這個人告訴他我拿了股份，挑唆他來鬧事。”鍾蔓言簡意賅，“陳安，這事兒別告訴紹京宴。”
她語氣意味不明，說完就掛了電話。
可惜，陳安開的外音。
紹京宴臉色微僵，繼而冷哼一聲，“以為我會管？呵，做夢！”
陳安速度很快，雖然對方用的臨時卡，但他透過種種調查，還是鎖定了目標。
只是，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紹京宴，更不知道要不要告訴鍾蔓。
陳安捏著這個秘密，在總裁辦公室外徘徊。
“查清楚了？”面前忽然響起一陣冷沉的話音。
紹京宴穿著簡單的襯衫黑褲，靜靜地看著他。
陳安下意識攥緊手。
“紹總，打電話的人，是謝小姐。”
……
鍾蔓這邊等了兩天，沒等到陳安的回話，卻等來兩個不速之客。
謝欣潼，還有孔玉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