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院二樓似乎全是診室,三樓好像是病房,四樓有比較簡陋的監察室,五樓是兩個手術室。
好像知道目的地在哪裡一般,他直接來到了五樓。然後剛上樓梯,就隱約聽到了一些動靜。
“臥槽!你快放開我!”“砰砰砰!”“你個瘋子!神經病!快放開我!”“砰砰砰……”伴隨怒罵,還有一些敲擊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些,紀鈺琰一直懸著的心突然就鬆了口氣。
(同流合汙)
“喂喂!你這個怪人到底想把我怎麼樣?!快放開我!放開我!喂!”怒罵一直從兩扇厚重的鋁合金大門內傳來,而大門上方還寫著(2號手術室)的字樣。
“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快放開我!”
走近手術室的門,越聽那怒罵聲,紀鈺琰的嘴角便越揚了起來。
似乎精神很好啊,那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吧?
“喂,別以為你認識我家少爺你可以這樣對我!快放開我!喂!喂!”聲音一直不斷,但是最後好像也是聽到了外面有什麼動靜,怒罵突然就嘎然而止了。
然後視線定定的盯著門扉。
“嘎吱—”不費吹灰之力就推開了看似厚著的鋁合金大門,紀鈺琰站在門口朝裡面看去。
與外面截然不同,這裡是一個光線充足的封閉式房間。雖然已經沒什麼儀器,但還保留著手術室進本的需要配置,比如手術燈,比如手術檯,比如手術檯上被扒光了上半身,然後綁在那的路寧。
“紀少爺!!”躺在手術檯上的路寧,看到來人縱然驚訝的瞪大了眼。後又是一陣欣喜,差點淚流滿面:“紀少爺!紀少爺!”
“嗯,路寧,你感覺怎麼樣?”掛著一如既往的微笑,紀鈺琰走進來溫柔的問。
“我、我……紀少爺……”翹了翹腦袋,難以啟齒的嗚咽了幾聲,路寧真差要抱頭痛哭了。
想他堂堂七尺男兒,居然被人扒光了上半身綁在恐怖的手術檯上!更難以啟齒的事,做出這種事的居然是另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之前還在他身上摸了摸,研究了他好幾遍!
想他還沒娶妻生子,清白就這樣被人給毀啦,現在回想起來就是淚啊!
“嗯嗯,沒事,沒事。”相比路寧淚流滿面的模樣,紀鈺琰倒是相當的淡定。朝他笑笑,馬上就扭頭看向了房間裡的另一個人。
一張椅子,一杯罐裝咖啡。考爾一如之前形象,沉默的坐在房間的一角,安靜的喝著自己的咖啡。
“師兄!”正色看著他,紀鈺琰尊敬的叫道。
“師兄?!”錯愕的愣了愣,在淚流滿面的路寧,不由得被這稱呼震驚了一下。看看紀鈺琰,然後再看看沉默不響的考爾,他瞪著雙眼道:“紀少爺,他、他是您的師兄?!”
“是呢。”毫不隱瞞的承認,紀鈺琰繼續微笑的看著考爾:“師兄,路寧已經沒事了吧?”
一直低頭的人終於抬起了頭,看看紀鈺琰,考爾冷然的表情依舊,乾紅色的眼眸裡有著些許不快:“你來做什麼?”
明知道考爾嫌棄自己,但紀鈺琰卻絲毫不在乎的說:“我想師兄也許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所以就來看看。”
“哼。”冷哼了一聲,考爾的戾氣倒是沒那麼重了。
躺在手術檯上的路寧還對他們的話摸不著頭腦,而且看紀鈺琰似乎不是來救自己脫離魔抓的,就懷著期許的心情,小心翼翼的問:“紀少爺,您、您是來帶我回家的嗎?”“不是啊,我是來看看師兄有沒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的。”給他一個溫暖的微笑,紀鈺琰溫柔的說。
“……”語塞,路寧突然有種紀鈺琰和考爾根本就是同流合汙的感覺!“紀少爺,您開什麼玩笑啊?!這個傢伙突然把我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