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的死因確實就如新聞裡所說,是自行墜樓而死,但在其下體發現的幾組不同的dNA樣本以及胃裡的某種迷藥殘餘卻並沒有公開。
吳長水臉色嚴峻,看著唐明志說:“兄弟,我們想的是一樣的嗎?”
唐明志恨恨地說:“這就是謀殺!”
吳長水說:“是,而且兇手不止一個!我就說單純的網暴可能還不至於讓一個花季少女走上這條絕路,原來是有人趁火打劫,這才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陽光依舊明媚燦爛,咖啡店的顧客也無不面帶笑意,在舒緩的音樂中盡情享受著味蕾的刺激。
這些人有的是閨蜜一起互相拍照打卡,有的是情侶兩個忙裡偷閒浪漫約會,也有的是一人獨享愜意時光……何喜婧以前大概也會來這裡坐一會,聽聽音樂吃口甜點,或者與好友結伴,或者獨來獨往,生活總不至於太過單調,然而這種事再也不會發生了,她已經永遠離開了這個曾經摯愛過的世界,曾經絕望的世界。
唐明志說:“吳哥你準備怎麼做?”
吳長水目光堅定地看著手裡的咖啡杯說:“杯子真好看,可是盛完了咖啡到底還是髒了,既然髒了,當然就要清洗,雖然喝咖啡的人可以不洗,但這件事總是要有人去做的。”
唐明志說:“可是以現在的證據並不足夠說明謝旭的嫌疑,而且施暴人也不止他一個。”
吳長水說:“不錯,所以我們還需要繼續搜查下去,不但要把謝旭拍死,還要把其他禽獸一起找出來。”
唐明志說:“當證據已經足夠充分,禽獸們也無一漏網,你準備怎麼做,是交給警察還是……”
吳長水說:“如果警察肯出手的話,也不會如此結案了。”
唐明志說:“如果警察不肯出手的話,恐怕這些禽獸的後臺可不簡單。”
吳長水說:“這個並不難猜,大多惡性事件的嫌疑人,要麼一無所有,要麼應有盡有,但一無所有的傢伙做不了這麼幹淨,所以咱們的對手多少有點實力。”
唐明志說:“即便如此,我們還是會去做的。”
吳長水笑了出來。
既然結識了田井容這樣的it高手,很多工作都變得輕鬆起來了,比如查詢一個人的開房記錄。
網上有很多詐騙app聲稱充值199塊成為系統會員就可以查詢任何人的開房記錄,很多人被慾望迷失理智,所以上當者前赴後繼,充值過後除了自己的智商,其他什麼都查不到。
但田井容不同,她是真的把謝旭的開房記錄調出來了,只是並沒有大家想要的結果,單從記錄來看,謝旭分明是個大大的老實人,因為一次開房記錄都沒有。
吳長水當然不肯相信,田井容說:“怎麼,你信不過我?”
吳長水說:“當然不是,但這份記錄也許被人修改過了也未可知,謝旭那人我們見過了,一看就是喜歡到處騙小姑娘的渣男,他沒開過房?打死我都不相信的。”
田井容說:“我也不太敢信,就算再老實的人,出門在外偶爾開個房間休息一晚也是有的,可是一次開房記錄都查不到的話,總是哪裡出問題了,但這份記錄起碼是沒錯的。”
唐明志說:“這確實太反常了,乾淨到極致反倒讓人懷疑,有沒有可能他一直用別人的身份證資訊開房呢?”
吳長水猛地一拍腦門,激動地說:“田田,你用何喜婧的身份證查一下試試。”
田井容一臉不快地說:“什麼鬼,你不要亂喊。”
吳長水趕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時激動一時激動,但我思來想去,叫你什麼才好呢,喊全名有點太生分了,喊田田或者容容又太親暱了,喊井容吧,感覺怪怪的,好像長輩叫晚輩一樣,那我總不能喊田師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