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
謝春蘭說:“也不能這麼說,當男女雙方地位不同,其實談不上完全的你情我願,就像老師和自己的學生,就像老闆和自己的員工,甚至是長輩與自己的晚輩,雙方的地位其實差別很大,心態也截然不同,一方是謹小慎微懵懂無知,一方是飽經滄桑富有優越感,這樣的兩個人一旦產生愛情,多半是強勢的一方包藏禍心,並非良性的關係。”
陸四女眉頭一緊,“但是黃景松與那個女乘客應該沒有這種懸殊關係啊。”
謝春蘭說:“其實是一樣的,因為乘客處在弱勢的一方,這時候就算乘客有親近的意願也並不是完全出於本心,只是一時受挫一時恐懼手足無措導致的錯位情感,事後等大家都冷靜下來了,如果女乘客仍有意願,那倒也無妨的,但事實上,黃景松並沒有加她的聯絡方式,把她安全送到目的地就揮手道別了,二人也幾乎不會有什麼後續。”
陸四女說:“蘭姐用了幾乎這個詞,說明他們其實還是有可能的吧。”
謝春蘭說:“緣分妙不可言,誰知道笑著說再見的的兩個人還會不會再見呢,就像誰也不知道看似訣別過後卻又可能在哪個地方哪個時間浪漫重逢。”
陸四女神色一暗,不禁陷入了沉思。
謝春蘭忙說:“好妹妹不要胡思亂想了,說起來我倒覺得你們應該會很合得來,有機會我介紹你認識。”
陸四女苦笑著說:“我哪裡還有什麼資格談情說愛的。”
謝春蘭說:“說什麼呢,怎麼沒資格,以妹妹的條件,就算黃景松那也是他高攀了。”
陸四女的心情更低落了,但這時黃景松本尊突然光臨,倒讓她眼前一亮,彷彿漆黑的夜裡突現一束神蹟般的光明。
黃景松如風一般走到三人旁邊,一手摟住孟良一手摟住謝春蘭,露出招牌笑容,“說什麼呢,什麼高攀了,誰?”
陸四女只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激動地說不出話,謝春蘭說:“我當是誰呢,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黃景松說:“果然在說我是嗎,快從實招來,怎麼說的,背地裡說人大概不是什麼好話吧!”
謝春蘭正要開口,看到陸四女的緊張表情就知道這姑娘到底是動心了,但終於沒有實話實說,只是說陸四女好奇惡人堂的主事是個什麼樣的人,黃景松追問高攀的原由,謝春蘭只能接著圓回來,“主要是你才來沒多久突然就負責了惡人堂的事務,我們四女妹妹並不瞭解你的為人,開玩笑說是你高攀了,但是我也說了,黃堂主可不是一般人,絕對的實力派。”
黃景松笑著對陸四女說:“哦這位就是四女姑娘,果然比傳說中的更加漂亮,蘭姐剛才說的可是真的嗎,四女姑娘想了解我是嗎,不如讓我們從一頓豐盛的晚餐開始如何?”
陸四女尷尬地笑了笑卻不置可否,謝春蘭說:“好了,咱們可都是有任務在身的,先聊聊正事吧。”
黃景鬆鬆開了雙手,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問道:“祁兄人呢,他可是主力,怎麼不在?”
孟良說:“他去挑人了,為明天的行動做準備。”
黃景松說:“早聽說祁兄認真負責,名不虛傳,區區一個小老頭也如此重視。”
謝春蘭說:“那個叫什麼奉江的可不是普通的小老頭,不敢掉以輕心的。”
黃景松說:“我知道,催眠嘛,要我說這被催眠的人還是心志不堅,聽說有個從失聯出去的傢伙就抗過了催眠,可見那個奉江也沒什麼厲害的,只是在弱者面前最火熱電影高大而已。”
孟良聽此一說,臉上刷一下就紅了,謝春蘭說:“那個,黃堂主說的應該是樹榮吧,不知道他有什麼奇遇,竟然邊催眠都不怕。”
黃景松一拍手,“對,叫陸樹榮吧,還跟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