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樹榮謝過之後就自行去會議室等著,謝春蘭陪他一起,孟良則沒有離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吳長水知道他的心思,緩緩地說:“孟良不要著急,等明天那十套淨心儀送過來,我就安排人去搞定那個催眠的傢伙。”
孟良說:“可是謝廖堂如此罪大惡極,盟主準備怎麼做?”
吳長水說:“你且放心,我說過的,我可不是吃啞巴虧的人,你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孟良雖然仍不情願,但還是默默地退了出去,過了一會,舒柳彤從內室走了過來,溫柔地說:“你準備怎麼做?”
吳長水拉著她的手說:“事實上,已經做了,這兩天等著看新聞就行了。”
舒柳彤說:“你還是先不要太操勞了,雖說沒有傷及要害,但也算是死裡逃生,要正經休養幾個月才行。”
吳長水摸著她的臉蛋說:“好好,都聽舒醫生的。”
舒柳彤說:“哎呀你好煩,我是認真的,你又拿我開玩笑。”
吳長水說:“我也是認真的呀,可認真了,那看我這麼聽話的份上,是不是要獎勵我一下呀?”
舒柳彤臉上一紅,“你別鬧,自己傷這麼重都沒點數嗎,等你傷好了再說。”
吳長水說:“哦喲,再說什麼?”
舒柳彤上臉上更紅了,“流氓!”
話音未落,何敏敏跑了過來,看到舒柳彤的模樣,當即疑心大起,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吳長水,換作平時大概免不了一番唇槍舌戰,但憤怒並沒有在何敏敏的臉上持續太久,很快恢復了緊張的神色,“不好了,叔叔阿姨來了。”
吳長水猛地坐了起來,傷口疼得他哎喲一聲,但已顧不得許多,急切地問道:“什麼,不是說瞞著他們嗎,他們怎麼知道的?”
兩個女士趕緊上前扶住他,舒柳彤緊張地說:“你別激動,小心傷口開線。”
吳長水冷靜了一秒鐘就發現他們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關鍵是如何 應對,於是問何敏敏:“他們現在到哪了?”
何敏敏嚇得不輕,慌張地說:“我聽保安說他們已經到療養區了,相信幾分鐘就到了。”
吳長水突然有個想法,對何敏敏說:“敏敏,等會可能要委屈你一下,配合我演一齣戲了。”
何敏敏秀眉一揚,兩隻大眼也瞪得更大了。
幾分鐘後,吳清印和唐招玉老夫妻兩個匆匆跑了過來,進門就喊:“吳奇,吳奇在哪?”吳長水本名就叫吳奇,長水是自己後來起的名字,但就算他已取得不小的成就,但父母還是以吳奇叫他。
吳長水從內室走了過來,假裝揉了揉惺忪的雙眼,迷迷糊糊地說:“哎呀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吳清印身材精瘦,但平時很重視個人的儀表,頭型和著裝都很乾練,給人感覺倒有幾分遠超身材之外的大氣。唐招玉與丈夫同歲,都已年屆花甲,因為出身農村,自幼貧苦慣了,所以就算兒子有了錢,她的生活習慣與先前並無二致,不施粉黛,不戴金銀,不著大牌,看起來很像是農村的普通老太太。
唐招玉雙眼紅腫,大概是過來的路上就哭了幾次了,直到看見兒子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心裡總算踏實了些,但眼淚卻又淌了下來。
吳長水上前扶住母親,溫柔地說:“娘,別擔心,沒事。”
吳清印眉頭緊鎖,一臉凝重地問:“聽他們傳的,說是你被人刺傷了,傷到哪裡了?”
吳長水瀟灑地轉了一圈,“那都是瞎傳的,看我不是好好的嗎,你們就不要瞎擔心了。”
唐招玉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不知道,可把我們老兩口嚇壞了。”
吳長水說:“你兒子我傻人傻福,不會有事的。”
吳清印又問:“那既然你沒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