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上了蜜瓜,路西法讓藍澤光幫忙託著,他就把準備從白理事長身上散去的靈魂收集了起來。抽出了一部分送到了蜜瓜的身體裡。另一部分藍澤光能感受得到“汙濁”的靈魂,路西法則自己吸收掉了。
路西法本身就是魔王,坐在地獄的王座上,不管被汙染成什麼樣子的靈魂都不會影響到他。但是蜜瓜接收到了靈魂之後,身體就一陣顫抖——像是舒服的**的模樣。
吞掉了路西法給它的靈魂,才恢復到平日裡懶懶的樣子。不過,有了足夠的靈魂後。它好像就不排斥藍澤光了。
少女抱著的毛團的毛色從紅變綠,不再變成紅色對藍澤光危險警報。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蜜瓜接受了靈魂之後就不再排斥藍澤光,但藍澤光覺得她又可以多捏幾下。
瞧瞧。現在捏它,它的毛也沒變紅,只不過是撇過兩隻豎條的眼睛看了藍澤光一眼——呆萌呆萌的。
“你給了它吃了多少靈魂?”藍澤光問。
“三十多年。”
“還挺多啊。”
“是啊,這白理事長的靈魂沒有上次的那叫肉大夫的人那麼汙濁。上次那個肉大夫簡直就是無可藥救的惡魔。白理事長被世界厭惡的原因是讓太多人家破人亡。抹殺了太多人的人生,都是間接的。”路西法把靈魂吸收完,就揮了揮手,把地上的屍體像是垃圾一樣丟走了,地面上除了有吐血的血跡外,就找不到白理事長的身影。
“你把他丟哪了?”藍澤光有點好奇。
“丟到下水道里面了,在這裡看著也礙眼。”路西法拍了拍手,然後四下找了找安雅媽媽。看到那婦人蜷縮在角落裡閉上眼睛打著抖叨唸著什麼。便一勾手,就用念力把它連拖帶滾的扯了過來。
之前安雅媽媽目睹了路西法對白理事長的“懲罰”。那令人全身發毛的慘叫,和扭曲的癱軟的四肢深深的映入了她的腦海裡,覺得自己就是下一個他。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做夢,因為藍澤光和路西法的所作所為,已經超過了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她是相信佛的,目睹了這一切之後,就就更加相信了。
在她眼裡,藍澤光和路西法都是惡魔,他們在做的是“人神共憤”事情。但折磨死了白理事長後,他們竟然還輕鬆的在聊著天。她閉上了眼睛逃避般的對她的“佛”祈禱著。但……這有用嗎?她本身就在作惡,就算真的有佛祖存在,也不會庇護他。這個世界的法文已經把她給放棄了。
被路西法拖過來後,她就哆哆嗦嗦的睜開了眼,和白理事長一樣低聲下氣了起來,“兩……兩位祖宗啊,我是冤枉的!我也是被那姓白的騙來這裡,他很壞的,發生關係就算了,還打我罵我,一百塊錢都不給我……”
這怎麼說得和受害者一樣。
“聽聽聽聽,您一把年紀了就別玩梗了。那百元哥是炒作的,我能不能理解你也沒安號舉行”藍澤光終於看不下去了,制止了這滿嘴跑梗的奇怪婦女。
“梗是什麼……”好像安雅媽媽不明白的樣子,但很快她就又繼續求饒了起來,說:“但我真的冤枉啊!”
“別你冤枉什麼?反正你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藍澤光並不知道安雅媽媽做了什麼,只覺得她肯定有“輝煌”的故事。聽她解釋就像是浪費時間,藍澤光覺得有點無聊,於是就對路西法說:“別給她廢話,自己讓她體驗一下她做過什麼吧。”
“我?我沒做過什麼!真的,我是無辜的啊!”聽藍澤光這麼一說,她就趕忙用一隻手向藍澤光爬了過來。並義正言辭的大喊著:“我只是為了讓我自己生活得更好,有更多的權利,滿足自己的愛好,這有什麼不對!”
“這還真沒什麼不對,不過破壞了別人的幸福那就不對了哦。”藍澤光難得想要說教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