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怎麼可能會放棄白理事長個現在少了幾十人手的機會?
“他媽的!那個瘋子!”想到這裡,龔先生又憤怒的握緊拳頭,往桌上一砸。“姓龔的他哪來的勇氣挑戰我們?就他那鳥樣憑什麼跟我們開戰?他媽的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
“白理事長,你急什麼,就憑那姓龔的,跟我們打正面的,也未必有勝算啊。”
相比白理事長氣急敗壞的樣子,跟他在一起的安雅媽媽卻還比較淡定。這是一個妝容雍容的中年女人,身材保持得還不錯,就是眼角的魚尾紋已經不能掩蓋了。
不過,這淡似乎是裝出來的,她一直在用力扇著扇子,這就已經暴露了她心中也正著急著。
“他媽的他沒勝算?他沒勝算還敢那麼張揚的動員?”白理事長還是在狂暴狀態,“今天中午,倆個邪門的娘們把我幾十個兄弟放倒了,還搶走了槍,怎麼打?姓周的那個傢伙就他的歪主意去拐了那兩個邪門的娘們來,全他媽他他害的,老子下次見到他絕對把他卸了!”
“欸欸欸欸!別這麼悲觀”安雅媽媽依舊在安慰著:“你看**說過的,鬼子給我們送槍,不跟他們正面拼就好了。別那麼沒自信啊!你看,你如果今天擋下了那姓龔的,位置就穩了,到時候把那姓周的抓起來,和那姓龔的一起報仇不就好了。
“我沒自信?哼?”白理事長扶了扶金絲眼鏡,冷笑著:“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也咬人,別把我想得那麼慫,真當我沒留什麼後手?”
“看你的了,我只呆在吉原,不會打架……”安雅媽媽急忙的說。
“我已經叫人埋伏好了,正面拼怎麼打?他們人跟我們差不多,但槍比我們多了三十四把,只能埋伏打游擊,搶他們的槍了。”白理事長又難受的撐住了額頭,“看我手下那群人能擺出什麼陷阱吧。信不信,我也決定不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報信的人帶來了訊息:龔先生已經帶人來。
來了?
白理事長一下子繃緊了神經。接下來的訊息一波接著一波,傳遞吉原的情況:
龔先生帶來的人正在用擴音器大聲勸退吉原的食客和小姐們,勸退的理由很簡單——等會兒這裡有火拼,不想波及的就快走。大家都看到了龔先生的這副架勢,絲毫都不會懷疑有火拼發生。
於是在接下來的十分鐘裡,吉原就慢慢安靜了下來,霓虹燈一盞盞的暗了下來。最後吉原只留下兩撥人馬和滿地的蕭瑟。
龔先生站在隊伍的最前面,還穿著那一身白西裝,踩在了之前一個前來阻擾他的倒黴鬼對著吉原街區內大聲喊話:“各位,吉原那麼長時間沒有換過管理人了,你們還想忍受白理事長和安雅媽媽的壓迫嗎?今天,我就帶著弟兄來鬧一場革命,白理事長和安雅媽媽也該歇一歇了,快把位置讓出來吧。”
“都做了那麼久了,應該退休了吧?”龔先生得意的說。
但是吉原街區裡沒有一個人回應,反而房頂上,小窗間,人影攢動。龔先生耳後流下了一滴冷汗,但還是異常輕鬆的說:“哎哎呀呀,別把槍給亮出來啊,那邊的狙擊手,我已經看到你了哦!瞄準客人的眉心這怎麼符合吉原的道義呢?”
但是回應龔先生的,是一發子彈。
“嘭!”槍聲在街區裡迴響,但龔先生卻沒有受到一絲傷害。他反而朝著某個房頂開了一槍,下一刻,慘叫聲便傳了出來。
“哎呀呀呀,我只是隨便開的槍,我只是回應一下那小哥的一擊,失敬失敬。”一槍把遠處的狙擊手擊傷,龔先生立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