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綰綰依舊是十幾年前的她,連被他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婉文公主沉默許久.道:“所以我告訴陛下真相時,陛下難怪這般的鎮定。”她還記得她當時知道實情時,那個是險些暈了過去。劉紊不置可否,而是看向程綰綰。
陌生的面龐,陌生的軀體,劉紊都感到陌生。“朕欠綰綰的,朕會補償給你。可是,那心.卻無法給你。”程綰綰已經哭的喘息起來.歇斯底里道:“不公平,不公平。。。。”拉住劉紊的袖袍.程綰綰哭道:“陛下.你為何要這般對臣妾?為什麼?臣妾等了陛下這麼多年,終於等到陛下了,為何是這般的光景。為什麼?”
劉紊無法回答,上前摟住她,低低道:“朕會對你好的。”
懷中的程綰綰掙扎一番,抬起頭道:“陛下卻不能給綰綰心是麼?”劉紊將她的頭按在胸口.閉眼拍拍她的脊背,任由綰綰在懷中哭訴。他心中苦澀一片!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那個披著綰綰容顏的女子已經駐入他的心,他不得不承認.他是愛著“綰綰”的。
深夜,白雪皚皚的夜色.一官道上,一陣馬路聲響.放眼開去,隱約有八匹快馬。他們的容貌看不清楚,到聽著那驅馬之聲。彷彿是劉紊的聲音。
沒錯,這人的確是劉紊!
八匹快馬個個狠狠抽打馬兒,馬兒吃痛的狠狠跑起來。約莫半個時辰,來到一巨大紅燈籠旁,原來到了一城池。守城的官員站在城牆上,高聲喊道:“來者何人?”
劉紊身旁是個青年男子.從懷中摸出一玉牌,朗聲道:“在下御前左兵周倉。”巨大燈籠之下,那玉牌泛起透明圓潤的光澤,城樓上的官員看的十分的清楚,拱手道:“周將有理了。”隨即扯開嗓子喊道:“開城樓——”
嘩啦一聲,城樓開啟.眾人躍馬而去。城樓內.安靜異常,劉紊快馬加鞭道 “帶路。”
“是。”他身旁一匹快馬加速前進,趕在劉紊馬兒前面,踢踏聲漸漸遠去。
那人領著劉紊左拐右拐.似來到一片郊外,又走了片刻,那人猝然停下馬兒,道:“就在前面了陛下。”劉紊立即揚鞭而起,朝那若隱若現的燭火斧去。他渾身包裹的密不透風,唯有一雙烏黑的眼眸帶著喜悅之色。
那是一別莊,坐東朝西,十分的清幽。劉紊剛下馬,就聞到淡淡的梅花香,逐漸朝裡走去,那梅花香氣,愈發的濃烈起來。劉紊煩悶的心突然開朗起來,步伐輕快。
忽然,不知哪地走出一男子,黑色衣袍裹在夜色中,看不見任何影子。劉紊也不問何原因,只聽那男子道:“陛下,請跟奴才來。”劉紊甩下馬,知道一會有人照看。
劉紊隨那黑衣男子也不知走了多久。就來到一房門前,恭敬道:“夫人已恭候陛下多時了。”
屋內,易嘉坐在案前,筆下是不成形的梅花圖。燭光下的易嘉面容若紙.眼神卻相當的明亮。頭也不抬道:“陛下來了?”半晌都未聽人回應,一抬頭.身子一閃,就已跌倒在一熟悉的懷中。錦緞冰冷,易嘉身子一抖,劉紊將她摟的更緊幾分。燭光,將他們的身影拉的老長,思名站在窗戶外,窗戶上.相擁的兩個影子,他看著淡淡一笑。
一侍衛站在他身旁,道 “少爺。。夫人。。。。”
思名安心一笑,道:“我信得過她。”隨後轉身朝令一方走去。那侍衛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看了看室內,看看思名消失的方向.他最後朝思名走去。
屋內,易嘉道:“聽說綰綰回來了?”
劉紊哼一聲.道:“你訊息倒十分的靈通。”
易嘉聽他毫無怒色,微微尷尬一笑,不知說些什麼。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只好道:“陛下,我給你沏壺杏花茶吧。”劉紊不理,獨自道:“朕很想你。”
易嘉身子一僵,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