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產生類似於狂犬病的效果等等。可總體而言,瑕不掩瑜,我不明白天雅為什麼要對屍鬼如此反感。
我終於戰勝了魔血。取得了紅骨髓的控制權,如此一來,我的病毒幾乎讓桑莎送命,我睜眼一瞧她的模樣,嚇得魂不守舍,只見她肌肉各處都在滲血。眼眶中也流出血淚。病床潔白的被單被染成了紅色,我的病毒暴虐的程度。只怕堪稱人類歷史之最,任何普通的感染者。當場就被判了死刑,但我在病毒的基因中留了後門,對我而言,它們如嬰兒般好對付。
我發出指令,不動聲色的將病毒消去,快手快腳的在體內製造出正常的血液,匹配她的血型,注入她的身體。隨後我調出她腦中身體概況清單,仔細核對,並未發現異常。
做完這一切,我飄然遠去,不留一絲痕跡。但我偏偏忘了那塊該死的染血的床單。
那床單上留有我製造的病毒。
結果這塊床單釀成了一場浩劫般的瘟疫,禍害了整個世界,不過那倒為紫藤鍾幼蟲的推廣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此乃後話,暫且不表。
。。。。。
我正在醫院中潛行,旁觀世間疾苦的時候,綠面具驚歎道:“你知道你自己剛剛做了些什麼嗎?”
我想起剛剛激烈的戰況,依舊有些後怕,說:“我把桑莎變回了凡人,不過好險,好險,她差點兒就翹辮子了。”
綠面具說:“沒錯,你把屍鬼變!回!了!凡!人!你知道這事兒有多難嗎?我為了讓自己能夠自由切換血族與凡人的身份,整整進行了千年的研究,而且還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我問:“什麼慘痛的代價?”
她說:“我喪失了大部分的魔血,這讓我不得不躲藏在你的身體裡,若非如此,我現在將擁有近乎無限的魔力,絕不會比那個薩佛林小鬼差勁。”
我忍不住說:“拉倒吧,你整起我來,可比薩佛林狠多了,你也別裝林妹妹啦。”
綠面具怒道:“我和你好好說話,你偏偏要諷刺我!這可是你自找的。”
我頓時頭疼欲裂,連肚子都疼如刀割,我哀嚎起來,嚷道:“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她停止酷刑,依舊在生著悶氣。這些女人真開不起玩笑,她心情有些糟糕,莫非是有這日子有些不方便。。。。。。
她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霎時緘口不語,四大皆空,惡念不起,顯得溫順馴良。
她惱了一會兒,又說:“我從來不曾找到過令凡人擺脫屍鬼疫病的方法,但是你。。。。你毫不費力的辦到了,你知道嗎?如果你這法子有用,你幾乎可以逆轉上帝對該隱的詛咒。”
我心裡得意,嘴裡卻謙遜道:“哪裡,哪裡,過獎,過獎。”
她說:“我不是在恭維你,我。。。。。我。。。。”她猶豫了半天,似乎在醞釀違心之言,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說道:“我想要請教你是怎麼辦到的。”
我聽了這話。心裡樂不可支,暗想:“你也有今天?呵呵,這下我可翻身了。”
我嘴裡嚷道:“哎呦,我的大小姐,你看看你說的。咱們這樣低三下四的奴婢。怎能當得起你這樣客氣的話?你不是看不起我嗎?你不是把我當做牲。口嗎?你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嗎?你可千萬別向我請教,這可多丟人哪?你不丟臉,我可害怕呀。我可萬萬擔當不起呀。”
綠面具氣惱的說:“我給你三分顏色,你倒拿來開染房了?”她一個念頭,剎那間。我渾身上下無處不痛,我哇哇亂叫,在地上打滾折騰,雙眼翻白,口吐白沫。周圍的護士見狀嚇了一跳。有人喊道:“羊癲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