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我們這一趟賺翻了啊!
——嗯,先不回學院,我們去獸山,找羽惑鳥去。
——好。
賀蘭璟琛走後,黃樂悠回到後院。
“若沁姐姐,我真的能修煉了。那個賀蘭前輩真厲害煉出融木丹。”
“真的,太好了!咳咳...”
黃樂悠快步走到她身邊,“姐姐可還好?”
欒若沁順了口氣說:“無事,習慣了。別擔心。”
“姐姐,若是我三個月後能好,不如姐姐也找賀蘭前輩看看,也許...”
黃樂悠的話讓欒若沁升起一絲希望,而後又自嘲的搖搖頭。
“我這是先天的,無藥可治了。不說我了,那融木丹合適服用。”
黃樂悠見她這般也轉移了話題,同她聊一些開心的事情。
不過心裡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長公主,治不治,要不要嘗試還是要看長公主的想法。
“懷方去查一下這件事是否屬實,再查一下這個叫賀蘭璟琛的人,如果情況屬實即刻來報!”
“是,長公主。”
“什麼事這麼急?”
林毓清將黃家送來的信遞給欒安胥,他漫不經心的看著,倏而他抬頭充滿驚喜的看著林毓清,
“清兒,黃家的女兒有治癒的希望,我們也要試試。”
“當然,不管結果如何,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也不要放棄。”
欒安胥點頭,上前抱住林毓清,這麼多年林毓清從沒有一刻是不怪自己的。
他作為夫君又豈會不知,他也曾勸慰過。
但林毓清心中的結實在難解。
當年,林毓清八個月身孕時七煞宗的邪修到她駐守城池的村莊殺人煉魂。
欒安胥有急事被林君逸召回慶都城,林毓清只能親自帶人前去擊殺邪修。
那一仗打的極其艱難,駐守的護城軍戰力太差,所有的壓力都在林毓清身上。
她本想在後方指揮的,見此只能上戰場拼殺。
林毓清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配合護城軍將大部分邪修斬殺,一小部分逃走了?
林毓清動了胎氣折騰了好久才生下欒若沁,她也因此傷了身體再不能孕。
欒安胥得知訊息後連夜往回趕,一路風雨兼程的不敢休息。
他始終記得林毓清迷茫無措的雙眼,那是他這輩子唯一一次看到出現在林毓清身上的脆弱。
她小聲的跟欒安胥解釋著,說著發生的事情一遍又一遍,她不知道怎麼面對女兒。
欒安胥哄著她陪著她三天林毓清才緩過神來。
自那以後,林毓清無論在哪裡駐守都會尋遍那處所有的醫修和丹師,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欒安胥又何嘗不在埋怨自己呢,他只要早從慶都城出發一天,就一天!
也許事情就不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林君逸也覺得對不起皇妹,從那以後有任何事情都只跟欒安胥傳信,再也沒有急召他回慶都城。
欒安胥從過去的思緒中抽離,“清兒,若若就要回來了,我們都調整一下別被她看出來,她不想我們難過的。”
林毓清擦乾眼淚,“好,夫君我們去等若若回來吧。”
不多時,欒若沁回來了。
一家三口開開心心的吃完晚飯,欒若沁就早早歇下了。
“長公主,事情就是這樣的。”
那個身穿勁裝的女子單膝跪地彙報欒若沁出去遇到的所有事。
包括帝顏熙解圍,賀蘭璟琛煉製出融木丹。
“木槿,明日讓若若在家休息,再派人去東黎書院請賀蘭璟琛,不管怎麼樣還是要看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