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或是一百個下蹲,隨便挑,還是要來一個套餐任意選。”
墨鳶:“‘‘‘‘‘‘”
“墨鳶,是不是覺得媽咪真給力。”
“媽咪啊,我是不是抱來的?”
“垃圾桶撿來的。”
“媽咪啊~”
彼端,夏琂已經掛上了電話,墨鳶將電話放進兜裡,朝教室走去,教室裡,整整齊齊的坐著小朋友,墨鳶站在門邊看了看,直接走到離樽身邊坐下,老師愣在講臺上,有點抽搐的睨著墨鳶,墨鳶見老師不講課了,睜大眼睛,“是不是放學了?”
眾人:“‘‘‘‘‘”
不是才剛上課麼?為毛你就想到放學了,墨鳶小朋友,你確定你是來上學的?
墨鳶身邊的離樽低低的笑,墨鳶用手肘拐了拐他的手腕,“老師幹嘛那種眼神看我,我長得如花似玉,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哪裡不帶見我了?”小墨鳶很認真的用手抵著自己的下巴,離樽沒有說話,墨鳶蹭一下站起來,揪起離樽的衣服提起來,一隻腳搭在了桌上,用勁提高離樽的衣領,“你是聾子嗎?先天性前列腺啊。”
“放手。”離樽沒有回答,而是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墨鳶眯眼,“老子揍死你。”
捏成拳頭的小手朝著離樽的俊臉就要揍下,離樽閃身躲過,對於同齡人的他來說,離樽的身手簡直就像是看電視劇一樣,老師都不禁大吃一驚,墨鳶吹著口哨,兩手叉腰,“喲,原來是高手啊,越是高手,老子越有興趣惹你。”
小墨鳶一把扯下腰間的軟鞭,這條軟鞭是尚非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揮鞭是夏琂教她的,人家這鞭子,甩得那叫一個出神入化,離樽閃身躲過的地方,都被鞭子抽出了不同痕跡的損傷,教室的小朋友全部跑出了教室外,小墨鳶和離樽打得如火似漆,老師嚇出一身冷汗,離樽眼睛一眯,蹦出犀利的冷光,伸手拉住了鞭子了另一邊,墨鳶動彈不得,呵呵一笑,熠熠生輝的紫眸閃出瀲灩的火花,“你真是破滅我對初戀的看法了,該死的離樽,我今天非要湊你揍到你爹媽都不認識你,不打得你滿臉像桃花,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廢話超過文化。”
“我又沒上過學,哪有文化可言。”
離樽將墨鳶的鞭子遠遠丟開,“不玩了,我回家了。”
墨鳶將軟鞭往自己腰間一收,白皙的手指指著離樽,“你等等。”
走到門邊的離樽停下腳步,緩緩轉頭,“做什麼?”
“我要去你家。”
“滾。”有你這麼沒臉沒皮的人嗎?小小年紀去男人家,有臉麼?
最後夏琂在老師的通知下趕來,才得以平復,小墨鳶。被夏琂提著衣領走到離樽面前,夏琂似笑非笑的睨著墨鳶,“墨鳶,你皮厚了,翅膀長硬了,現在覺得摔不斷了是嗎?”
小墨鳶低下頭,“對不起。”小拳頭卻握緊,有機會老子一定要揍爛你那張如花似玉的臉,等著瞧。
“沒關係。”離樽抬頭,夏琂看見他,兩人一愣,久違的熟悉感更加強烈,夏琂睨著離樽,緩緩開口,“你叫離樽?那你的父親是?”在拉斯維加斯,姓離的人,並不多,而唯一姓離的,就是他。
“離灝。”離樽開口,漆黑如墨的眸緊縮著夏琂,“阿姨你認識我父親?”
夏琂妖嬈的笑,“不認識。”
空氣中靜默下來,空間顯得有些發緊,夏琂死死盯著離樽,總覺得他的輪廓看起來,並不像離灝,“你媽媽是?”
“沒有媽媽,阿姨再見。”離樽轉身,冷漠疏離的說了句再見,頭也不回的離去,小墨鳶看著夏琂的目光一直不離離樽,扯了扯夏琂的衣袖,“媽咪,你又沒有覺得他很熟悉?”
“你也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