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一片廢墟了。”
習夜絕蹙緊了眉頭,凝目的怒意散發於眉梢,一雙狼眸犀利至極,“卡爾呢?”
“逃了。”傅司颺走進屋子,坐到了沙發上,“卡爾本就是有預謀的,唯一算計之外的事情,恐怕就是夏琂會親自去秒了他的巢,看來他下一目標就是你了,夏琂,我還真是搞不懂,面對焱的付出,你是看不到還是不知道?你不愛他就離他遠遠的啊,這算什麼?如果他真的死了,你轟了整個島又有什麼用?作秀嗎?”傅司颺看著夏琂,說的漫不經心,每字每句說得句句狠毒,字字錐心,那張妖精般的五官寫滿了不滿,認識夏琂以來,墨焱一連二二連三的出事,他看不過去。
蘇冷麵帶微笑,璨若星辰,“傅司颺,你說話能客氣一點嗎?你嘴能少賤一點嗎?焱自願的,罵夏琂做什麼?”
習夜絕說,“傅司颺,廢話太多了。”
雖然夏琂做的事情他也不滿,但還不至於全部怪在她身上,習夜絕覺得這件事,至始至終,有人在主導一樣,那人勢必很熟悉墨焱,非常的熟悉,知道他的脾性,還有弱點,這個世界上,除了離灝,到底是誰?
莫璇嗎?
可是那是為什麼?目的是什麼?
夏琂轉身,看著一臉妖邪精緻的傅司颺,揚唇一笑,“他不會死。”
“我可不認為你的自信有根據。”傅司颺起身,直接上樓,他有點不待見夏琂,也許只是暫時的,蘇冷眯起狹長的狐狸眼,“他就是這樣,可以當他在放屁。”
習夜絕點頭,“沒錯,你打算去哪裡?”
“找他。”
夏琂轉頭眺向窗外,看著空中那半抹月光,冷清,孤寂,寂寥和頹喪,“我覺得,他就在基地,我想去找他。”習夜絕和蘇冷對視一眼,蘇冷一笑,王子般高貴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他身高和墨焱差不多,站在夏琂面前依舊高出了夏琂很多,夏琂微微抬眸,看向了他精明的狐狸眸子。
只是看到了一絲笑意。
“夏琂,這下,我也搞不懂了,你是愛他呢?還是不愛?不愛為什麼為了一個自己急於擺脫的男人做到了這一步,愛的話,為什麼總是從不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蘇冷。”習夜絕扶額,要不要和傅司颺這麼言行一致的?老子真是看不下去了,好歹人家是個女人,大男人這算什麼?嚴刑拷問麼?要不要臉,還要不要臉?一個傅司颺已經夠難搞了,再來一個蘇冷,頭痛。
夏琂這下倒是沒有迴避蘇冷的問題,只是睜著子夜般的眸子,和蘇冷四目相對,“一定要說出來的才是感情嗎?愛一個人或是不愛,一定要完全的表達自己嗎?是不是成天將我愛你掛在嘴上,才能讓對方明白,我愛你,難道做的永遠比不上說的嗎?蘇冷,在你心裡,你難道希望你愛的人每天對著你說一句我愛你,但是身體和心靈都在背叛你嗎?你是希望這樣嗎?”
習夜絕站在一邊不說話,將頭轉開,自己惹出來的麻煩自己解決,蘇冷一是語塞,沒有說話,夏琂越過蘇冷走到了窗戶邊站著,看向了塞維利亞的夜景,“習夜絕,我想回去。”
說不出阻止的理由。
看著外面草坪上的飛機遠去,習夜絕嘆了口氣的看著蘇冷,“覺得她怎麼樣?”
蘇冷撫額輕笑,高貴的笑意蕩在嘴角,“很適合焱,不過我覺得,好戲在後頭,這兩人的脾氣,要經過磨合和災難才能在一起的,話說,口才不錯。”
“身手也不錯。”
習夜絕靠在窗戶邊,淺笑。
“確實,我也覺的不錯,韌性很好,我想焱現在正在島上等她,至於誰說,那就不得而知了。”傅司颺的聲音從二樓的樓梯口處傳下來,習夜絕和蘇冷同時抬眸,男子穿了件深藍色V領針織衫,露出健碩的胸膛,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