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撒尿!”
聽到這些咬牙切齒的投訴,身為見習法官(有時候因為阿羅納埃爾警力不足也常常兼職臨時城管)的艾米麗情不自禁地想起他過去收繳的一些非法出版物(自從陛下點開了印刷科技,紐斯特里亞的文化事業,不管是地上的,還是地下的,就都有了長足的進步),比如什麼女參謀的最後下落啦,農場野外露出啦之類的,然後看到面前本來顏值就不咋樣又被毀容一次的參謀長。登時感覺自己六根清淨,簡直可以發願去出家啦(真正的出家,不是永恆之城大人物們熱愛光顧的那種)。
紐斯特里亞參謀部一把手和海軍二把手一起失蹤的案子說起來駭人聽聞,實際案情卻也非常簡單。幾個在這一帶兼職做流鶯的,發現自己變成了男人,又因此長了一把力氣。於是決定翻身做主,改行當媽媽桑——個子矮小看起來很容易對付的參謀長就成了他們的第一個獵物……參謀長的確很容易對付。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後面跟過來的阿代爾就不怎麼容易對付了……
“既然有機會脫離。不去找份正經工作而是想著當媽媽桑,難道他們的世界就只有妓院了嗎?”參謀長怒噴道。
論起耍陰謀詭計,艾米麗不如參謀長,可是要比了解某些智力在水準之下的生物,成天在街頭懲暴的見習法官有更深的理解:“恐怕還真是如此,有些又工作、又上學的人還覺得就連陛下,人生的唯一目標還是養娃——無法理解陛下整天上朝而不是後院帶娃,唧唧歪歪女人不在家帶娃怎麼行,女人只要帶娃就好——何況這些被囚禁的娼婦,所能理解的世界裡只有媽媽桑和娼婦兩種也是正常的。”
參謀長不願相信:“這種言論肯定是陛下的敵人有意散佈的!這是陰謀!參謀部的情報員居然沒有把這一點告訴我這是失職!”
阿代爾在他背後聳了聳肩,她並不相信這是什麼陰謀,因為她過往的閱歷告訴她,輿論算個鳥,刀子才是硬道理,她阿代爾又不是因為陛下名聲好才投降的,還不是因為陛下的刀子夠快而且頂著她族人的脖子了,說到這裡——她猛地一睜眼:“陛下現在在哪裡?”
“我走的時候他在和格拉瑞爾講話,您知道的,就是教會里的那個紅頭髮,似乎是關於什麼孕……”
“哎呀!”前海盜猛地一擊掌,臉皮抽了抽,深恨自己沒給女兒提早上一課,這時候是拉近他們家族和王室的好機會呀!也許有機會製造幾個混血兒呢!不過現在嘛,肯定是來不及了,算了,教會的力量很大,暫時還不必翻臉,當然如果有機會的話,他真不介意自己的孩子們,或者自己兄弟的孩子們,給陛下鬆鬆土……
因為額外多了許多雞毛蒜皮、雞飛狗跳的事情而格外憔悴的大魔王,當夜睡辦公室(以備突發事件)的時候倒還沒有想到自己的某個臣子已經把腦子動到了自己的貞操上面,滿腦子想的只是夢裡該怎麼和蛋疼星人談判。
大魔王一夜好夢,什麼蛋疼星、無聊星人是一個都沒夢到。
第二天,當她憂心忡忡地醒來去辦早晨例行要辦的事情的時候,她才發現,一切已經悄無聲息地恢復了正常。
大概是因為蛋疼星人這次改版的收視實在不怎麼樣,所以比某國的政策堅持的時間還短吧。
正暗自慶幸紐斯特里亞恢復了正常(還沒想到她這樣就不可能輕輕鬆鬆地擁有一窩又一窩孩子還不必怕難產)的大魔王,突然想到了一件要命的事情:“總主教的寶寶呢!”
“誰——跟你說我懷孕了——”
“呃,沒有嗎?”
“當然沒有了!”大魔王的兩足動物生理衛生課肯定逃課了,否則就連弗朗西斯也知道生理期基本不會懷孕更不要說懷孕反應了,“這怎麼可能呢!”
“哦,哦,這敢情好——我本來還在操心怎麼安排你的產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