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一年一度的詩詞寫作大賽還是政治改革策略研討,他都全力以赴、表現也十分出色。
一首《石灰吟》、一首《將進酒》讓白安秋在江南讀書人中名聲大噪。
如今學宮詩詞寫作大賽,以一首《水調歌頭》技驚四座,力壓眾多學院師兄弟。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好詞!”
“妙哉妙哉!”
“不愧是學宮內門十七師弟!”
“好一個白安秋!此子學富才高,真乃我學宮幸事也。”就連一些外門先生看了白安秋寫的詩句後,不由得大肆誇讚。
下山的這些經歷不僅鍛鍊了他的意志和毅力,也讓他逐漸在宗門中嶄露頭角。
後山,兩個人站在山頭上,窺視著此時的白安秋。
“你在這幹嘛?”百里王孫看了一眼來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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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關心小十七啊,一出關便偷偷過來看看他!”皇甫良才解釋道。
“那你下山去竹林看啊,在山頂看做甚?”百里王孫很是不解。
皇甫良才捂頭無奈一笑,“根本進不去!前些日子聽師兄弟說,後山竹林都還算清幽,近兩日小十七那一首《水調歌頭》詞曲一問世,那些外門師妹迷的不要不要的,一個個都想去後山看小十七,美其名曰照顧他生活起居,沾沾才氣,鬧哄哄的,一個個都快把竹林變成菜市場了。”
百里王孫嘴角一抽。
“不得了啊,小十七的人氣已經壓過你了百里師兄!”皇甫良才打趣地說道,“雖然你才學不錯,但還是比小師弟略遜一籌,至於武功嘛……”
百里王孫聽皇甫良才在打趣自己,正想敲打他,見他欲言又止,好奇一問,“武功如何?”
皇甫良才笑道,“以前你可以吊打小師弟,現如今,我看懸!”
“不可能!”百里王孫否定地說道,“我承認小十七天賦極佳,但他才接觸武學多久,一年不到的時間,他能超過我修煉了十幾年的武藝?”
“有些事情,不是用時間來衡量的!”皇甫良才嘴角上揚,“我看這小師弟啊,素光御心訣第二重,如今的實力,恐怕已經進入到了玄黃地境了。”
百里王孫臉色突變,驚訝地看著遠處的白安秋,“小十七,怎麼可能?”
“武道修行有多重,武者、武夫、武尊境,武尊還分宗師級,宗師之上分三境,玄黃地境、靈虛天境和星辰海境。”皇甫良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不是還有那虛無縹緲的第四重境’無上神境’。”
“連師尊儒聖都未曾達到的境界,那境界我看是不存在的。”皇甫良才說道,“我苦修十二年,江湖遊歷三年,閉關數月才突破宗師境邁入那玄黃地境,你說小十七,是不是先生給他吃了什麼快速增長修為的丹藥啊?”
百里王孫搖了搖頭,“你去問問幾位先生。”
“我可不敢!”
“那說發啥牢騷,嫉妒啊?”百里王孫鄙夷地說道。
“那不至於,那可是咱們的小師弟,雖然進學宮時間不久,但對咱們也都是真心相待,幾番生死經歷下來讓他成長到這般境界,也給學宮長了不少臉面,我開心都來不及,況且他的素光御心訣還是我給他修煉的,我嫉妒個錘子?”皇甫良才滔滔不絕地說道,“只不過感慨下小十七這個妖孽罷了!”
入世書生,學宮閉關出江湖也才武夫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