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講武德麼?”年輕人不屑的反駁道。
“這……這,唉,我說服不了你,你愛去就去吧!反正你父母也都不在了。”老人搖了搖頭揹著手離開了。
年輕人看了看自己那瘦弱的身材搖了搖頭,他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想要學習劍術還是等下輩子吧。
人群中一名滿臉鬍子、腰間別著一把武士刀的浪人注視著甚助離開的方向,嘴裡喃喃自語著,“尾張麼?拔刀術?有點意思。”
五天後,柳生宗嚴一家跨過了尾張和伊勢的邊境,在權兵衛派去的平八郎的指引下來到了清州城的城門處。
權兵衛得到訊息後早就來到城門處等候師父一家的到來。
“師父,遠道而來辛苦了。”權兵衛上前問候道。
“無妨,一路上走的很慢,就和郊遊一樣。我也好幾年沒有外出遊歷了,正好趁這次機會看看外面的變化。”柳生宗嚴說道。
新三郎翻身下馬,朝著權兵衛喊道:“姐夫!幾個月不見,你的實力怎麼樣了。自從你走後我可是整天修煉,實力比以前可厲害多了。”
新次郎此時也從馬上跳了下來,一巴掌拍在弟弟後腦勺上,“瞎叫什麼呢,還沒結婚呢,要叫大師兄。”
“師父,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已經準備好了落腳點,有什麼話咱們還是回去再說吧。”權兵衛對著師父說道。
“好,咱們回去再說,順便讓我看看你這段時間有沒有偷懶。”柳生宗嚴說著朝著車伕揮了揮手示意跟上。
權兵衛和平八郎在前面帶路,很快就來到權兵衛新買的院子中。
院子並不是很大,但住師父一家人綽綽有餘。為了方便生活,權兵衛把侍女和雜役都已經提前準備好了,一應生活用品也已經準備齊全。
進了院子後,阿桃夫人率先從車上下來,接著就是權兵衛的未婚妻柳生月和最年齡比較小的老四和老五。
“師孃,您身體還好吧?”權兵衛問候道
“好的很,這一路上看了許多風景,可比悶在家裡強多了。”阿桃夫人笑著說道。
“阿桃,你指揮大家安排一下吧,我去和權兵衛比試一番,看看他最近有沒有長進。”柳生宗嚴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
“好,你放心的去吧,這裡交給我就行。”
權兵衛帶著師父前往城裡的訓練場,那裡比較寬敞,比較適合比試劍術。
“一路上我聽說你那個叫甚助的徒弟在琵琶湖畔殺死了他的仇人、野太刀的劍豪坂上主膳,他這回可是給咱們流派揚名了。”柳生宗嚴說道。
“我也聽說了,只不過他還沒有回來,可能是回家鄉祭拜父親和家人們了吧。”權兵衛說道。
:()信武之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