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你……”
“沒怎麼，放冷塗的蠟，呸呸呸……”
看著趴臥在位置上的夜霜，張楠也是滿臉的莫名其妙。
“我還沒問呢……你臉怎麼這麼紅啊。”
“精神煥發。”
“……不要惡意玩梗好不好。”
小嘴一抿，張楠發現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難不成……你哥哥……”
“不是，沒有，你別亂說。”
臉好像更紅了，而且語氣軟軟嫩嫩，沒有一絲反駁的勁道。於此，便給了張楠乘勝追擊之機。
“怎麼沒有啊，小霜啊，我們這都長大了，有喜歡的人……”
“我哥出國了……”
“哦。”
一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頓時被澆滅。隨即，張楠的腰一軟，下巴同樣墜落到了桌面上，開起“節能模式”——忍不住打起盹來。
但是打盹≠嘴巴要停。
“你哥怎麼突然就出國了。”
“不知道。”
“你為什麼不知道啊，他不是你哥嗎？”
“不知道。”
“……”
大早上的主旋律就是迷糊和困，天王老子來了也改變不了。
夜霜的腦袋也就剛剛被曉露激靈了一下，再一沾到桌面就又格式化回了混沌的狀態，此刻的她顯然是不想和別人交流，但是臉上的熱意就是一下子退不下去。
姐姐的嘴唇軟軟的，奶香奶香的。
“欸，小霜，你的臉上怎麼有點溼啊。”
窸窸窣窣，一根冰冰的指尖，戳在了她臉上最熱的部位。
“哎呀，楠姐，好睏，讓我安心睡一會兒好不好。”
“鹹豬手”被輕輕的拍開，感覺這麼一戳，縈繞其上的奶香味便淡去許多……就不是很好。
“這形狀……嘶，小霜，你這是……”“蝦頭”少女並沒有理解她的訴求，仍然不斷的，不遺餘力地進行著“騷擾”。
“這是姐姐的。”
倒也沒必要隱瞞。
姐姐喜歡小霜，小霜自然也喜歡姐姐。
那這麼做應該挺正常的吧，應該……吧。
“不是，小霜，是我斷網了嗎？你們家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哥哥給你拿下了，現在難不成……”
一轉頭，張楠那張秀氣的眉眼眼看就要彎成一個滑稽。
也就是有些可惜她還不知道另外還有一個大姐姐，不然錄個影片，這貨每一幀都可以截出一張表情包來。
“有……有什麼問題嗎，我……我們都……就都在一起了呀。”
“沒問題自然是沒問題，畢竟一夫一妻制嘛。”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一夫，一妻，嘛。”
“……”
開悟，就在一瞬間。
不過對於這種違背道德倫理，並且私自定義法律的行為，夜霜還是得堅決反駁的。
“那……那也是姐姐的一夫一妻……”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似乎反駁無效，反倒是小臉是愈發一時半會兒退不了燒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