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劉老漢匆匆忙忙從院裡出來,朝著村子奔去。丁榮顧不上和奶奶多解釋,悄悄跟上。
劉老漢跑到村裡一傢俬人診所,求醫生給些退燒藥,醫生不肯,說不見病人不能開藥。劉老漢無奈只能回去。
確定了孩子的具體地址,丁榮又悄悄的離開,他要把這個訊息告訴樓紅英;聽了丁榮的話,樓紅英意識到這不是普通的偷孩子,應!還有隱情。
兩個人趕緊騎上車來到鄉派出所,丁榮帶著帽子叔叔來到藏孩子的地方。村裡人看來了大蓋帽,都好奇的跟著看熱鬧,丁榮領著大蓋帽來到劉老漢的表侄女家,結果,已經人去屋空。
前後不到三小時的時間,這家人就搬走了。問附近村民這戶人家去了哪裡?村民們嘴都很嚴,說不知道。
有一個小孩子說這家嬸子去了…話說到一半被他媽媽捂住了嘴,還打了一個耳光,“別胡說,同志,孩子瞎說的。”
說完,這位媽媽拉著孩子走了。
劉老漢的表侄女家沒有人,那直接去找劉老漢,一行人又回到村裡;樓紅英擔心肯定劉老漢也提前得到訊息,溜了。讓人意外的是,劉老漢大搖大擺的在家裡喝茶曬太陽。
帽子叔叔直接質問,“劉老漢,你有沒有見過一個三歲的小閨女?”
劉老漢“嗞溜”喝了一口茶,漫不經心的抬頭看了看帽子叔叔說,“沒有,前兩天他們來家裡翻過,我還沒告他們私闖民宅呢!今天又來了,老漢我這次可不那麼好說話了。”
丁榮直接指著劉老漢說,“老頭,我今天親眼看到你在集上買的花裙子,又跟蹤你到鄰村你表侄女家,孩子就在那裡。”
劉老漢先是一愣,隨後眼珠一轉,笑了起來。“喲呵,小青年,你可不能血口噴人,我買花裙子是送給我表哥家孫女的,這不,還在這裡呢!”
劉老漢回屋拿出了一個塑膠袋,裡面裝著一條小孩裙子。
丁榮有些慌,他這麼年輕可不是這老傢伙的對手。現在劉老漢反咬一口,說丁榮誣衊他希望大蓋被帽同志替他作主,小青年欺負孤寡老人。
帽子叔叔嚴肅的說道:“那你表侄女家為何這麼快就搬走了?而且村民們似乎都在隱瞞什麼?”
劉老漢放下茶杯,雙手一攤,“這我哪知道,說不定她們家有啥急事呢。我就一個老光棍,孤孤單單的,平常就愛找人嘮嘮嗑,就去她家看了看,坐了十幾分鍾就走了。”
丁榮生氣的大聲斥責,“你分明就是狡辯。”
劉老漢卻慢悠悠地站了起來,“你們要是懷疑我,得拿出真憑實據來。我一個老實巴交的老漢,在這村子裡住了大半輩子了,怎麼就被你們當成壞人了呢?”
說著,還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眼看那渾濁的眼裡就要掉眼淚。
這時在一邊觀察已久的傻柱走上前來,對大蓋帽叔叔說,“同志,我是這個村的村主任,劉老漢是我們村的五保戶,也是個老實人,我相信他不會幹出偷人家孩子這種缺德事的。”
樓紅英覺得傻柱今天的行為怪異,平時他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今天替劉老漢講情,不合理。
帽子叔叔互相看了一眼,感覺這劉老漢確實狡猾得很,不過沒事,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尾巴的那一天。
大蓋帽叔叔說回去吧,看來的們都錯怪了劉老漢,“老同志,對不起啊,是我們的失職,沒有確鑿的證據就直接找上門質問,多有打擾。”
劉老漢佯裝大度的擺擺手,“木有事,木有事,但丁榮那小子,必須當著大傢伙的面給我賠禮道歉。”
“想讓我給你這個老東西道歉,沒門。”
樓紅英給丁榮使了個眼色,丁榮會意給劉老漢道了個歉。劉老漢頓時得意起來,對著眾人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