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變化就這麼大,有一種從石器時代跑步進入星球時代的感覺。”常安也笑了。“這就是跨越式發展嘛。”王政委總結道。“對,政委說的對。”幾位首長正在閒聊放鬆的時候,通訊科長範志宏敲門走了進來。“報告一號首長,演指發來傳真。”“念!”常安坐直了身子,收斂了笑容。“導調組發出情況通報:你部執行突擊任務的直升機第一梯隊,因發生機械故障,在距離目標地域30公里處迫降,隨機的突擊分隊可成功實施機降,機組人員於一個半小時後排除故障返航;第二和第三梯隊直升機因受沙漠上空強氣流的干擾,已經偏離航向,機上油料無法保障飛機抵達目標地域,被迫返航……”“啪——”陸參謀長將手中的電子教鞭摔在桌子上,大罵:“操蛋的導調組!”範科長吃了一驚,大張著嘴巴,不知道該不該念下去了。“三號!注意你的脾氣!”王政委厲聲對陸參謀長吼了一聲,然後衝門口的範志宏擺擺手,“接著念。”“是。另,導調組通知你部,因今夜的氣象條件突變,戰區空域的雲層過厚,直升機夜航的風險過高,建議你部全部取消後續部隊的機降行動。”眾人一時無語,眼睛卻都盯著範科長身後。西北的夜空太晴朗了,從那敞開的車門露出的一角天空,他們也看到了無數如鑽石般閃爍的星星。陸參謀長“呼”地一下拉開椅子,站了起來,雙手叉腰,看向大螢幕。這一次,他倒沒有罵娘,而是在不停地喘著粗氣。常安師長凝思片刻後,面色平靜地對範科長說:“命令直升機各機組,嚴格執行演指命令。”範志宏走後,陸參謀長才轉過身又重新坐下,氣鼓鼓地說:“導調組想玩死我們啊!”常安笑了起來:“三號,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啊?你不是早就得到內部訊息,說首長們不會讓我們飛龍師輕鬆獲勝的嗎?”網網不跳字。“可是,這也太不公平了吧!藍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們紅軍就諸事不順,剛想有點動作,還被導調組以莫名其妙的的天氣原因取消了……我,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常安搖搖頭,轉頭問馮垚:“第一梯隊是?”“是孟營長帶的特戰分隊。”“那就好!這可是我們的一支奇兵啊。”常安欣慰地點頭。只要這支分隊到了敵後,他這兒的壓力就會減輕一些。王政委卻問:“沒有把特戰隊的作戰意圖彙報導調組,這樣好嗎?”網網不跳字。常安沒說話,只是掃了一眼對面的人。陸參謀長會意地介面說道:“二號,示假隱真、瞞天過海,這不過是兵家常用之計嘛。”“可是對導演部也玩兵法,會不會惹惱首長們?”“勝利者是不受指責的。”常安笑著引用了斯大林在首次會見***時說的話。“二號,導調組後面還會‘製造’出很多不利於我方的戰情。如果我們不長個心眼,真會被他們玩死的。”陸參謀長也補充道。“好吧,聽你們的。”王政委無奈地說。雖然說服了政委,但是看到演習態勢圖上咄咄逼近的“藍軍”箭頭,師長和參謀長也沒能感到輕鬆多少。怎樣擺脫目前的被動局面呢?而且,現在不止“紅軍”各部有被分割包圍的危險,他們這個前敵指揮所也數次險些暴露在“藍軍”的衛星、無人機、電磁波等偵察手段之下。另據鄰近分隊傳來的情報,在防區內已經發現了“藍軍”數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