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憔悴了許多。面色微微泛白,身子更是柔弱似不堪一擊,儲秀宮,她因此也未踏出半步。安兒和徹兒乖張了許多,沒有對易嘉吵鬧。傍晚十分,安兒神神秘秘的跑到易嘉身旁,小聲顯神秘道: “媽媽,安兒給你帶好東西來了哦。”見自己女兒那張俏皮的臉蛋,易嘉微微一笑,似要化羽成仙,安兒從懷中取出一張信箋,易嘉一下奪了過來。上面的字型她再熟悉不過了,寫道:一切都會過去的。
是啊,一切都會過去的。易嘉面色一柔。
“在看什麼呢。”劉紊的聲音突然傳來,驚得易嘉手中的信箋脫落,安兒手疾眼快的揣進懷裡,笑道:“父皇怎麼來了?”
劉紊看看天真的女兒,微微蹙眉。什麼時候,他的這個小女兒也學會了掩飾?在劉紊這等人眼中,他將她眼中的慌亂看的一清二楚。劉紊大手一攤,道:“給朕拿來。”易嘉的心提到嗓子眼,在劉紊和安兒間掃視一番,正要尋一個合適的藉口,正欲開口,安兒倔強道:“不給父皇,父皇看了要生氣的。”
易嘉雙眼一翻,這個丫頭。。。
劉紊看了看易嘉,道:“朕不生氣。”
安兒咬著唇,一副深思的模樣,最後赴死之色道:“諾,給。”從懷中掏出信箋,面色微微泛紅。
劉紊看了看道:“從哪裡看來的?”
安兒扭捏道:“無事翻了小書看看,就尋著了。”
易嘉好奇的湊過去一看,瞪大了雙眼,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這丫頭居然也不知從哪裡抄來的言情詩,歪歪扭扭的字實在不成樣子。忍不住的朝安兒看去一眼,見她朝自己別有深意的眨眼眨眼。她挑眉,揚起嘴角,一轉頭見劉紊另有深意的看她們。易嘉心一跳,道:“陛下,瞧咱們公主也知曉思春了.敢情好.明兒.我們就給她找個如意郎君如何?”安兒聞後,一朵大紅花猛顯。跺腳道:“媽媽欺負安兒,欺負安兒。”
劉紊很少見易嘉的笑顏,附和道:“的確,朕看著也像。”收起那歪歪扭扭的言情詩,交給安兒,然後點點她小巧挺起的鼻子道:“安兒還小,不急。”
安兒左調戲一下.右調戲一下.拿著信箋飛快的跑了,嚷嚷道:“你們盡欺負我,我不理你們了,你們統統都是壞蛋。”她十分委屈的跑出去。這言情詩事她所來無事.跑到思名那裡偷玩,見思名正寫字,且十分的好看,她也照貓畫虎的臨摹了下來,一看,覺得醜是醜了一些,她看上去倒十分的滿意.歡喜的揣在懷中,這才巧然的躲過一劫。她雖不知大人們的事.但也知曉不好。
薇夫人之死,寇家大勢已跌。這也給後宮中的女子們一個深刻的警告。尤其是張蝶舞,她整臥榻徘徊不定。當日柳露露將所聽之事告知了自己的女人,隔天幾乎回宮同張嵌商議去了。“舞兒,這事情,你莫要急,且看看情況,等有了證據也不遲。如若你這般憑空認定下去,果子就不是好果子了。”的確.一來她無證據,二來,她的確要好好等待時機.薇夫人不就落了這樣的下場?
訊息傳到張蝶舞耳裡時,她道了一句:“陛下,完全可以阻止的。”
第二十章
薇夫人之死,劉紊必須給寇家一個交代。即使薇夫人自殺,那也是劉紊後宮的女子,寇家,再怎麼算,也是劉紊的岳父。當寇家一家之主進宮,早已侯在文成宮時,劉紊依舊批閱奏章,頭也未曾抬道:“揚才問.這裡有擬好的詔書,你宣給他聽。”
那詔書,昨兒深夜揚才問就見劉紊早已擬好,且放在一沓奏章旁,似就等寇家之人進宮。揚才問領著聖旨退出文成宮,關上門的那刻,他見劉紊執筆之手一頓,一聲嘆息出自帝王之口。
寇商請跪在殿外.揚才問看他一眼,展開聖旨,道:“寇商請.寇大人接旨!”揚才問的聲音有些尖細,有些高調,通往他宣讀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