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是他們了。
但觸手並沒有向他們進抗,慢慢的縮了回去,東樓雨大聲叫道:“開船;跟上去。”陳世寬提著兩個小夥子進了駕駛室,把他們往著裡面一丟,叫道:“現在開船,如果追不上,你們兩個也下去喂海妖好了!”兩個小夥子被嚇得飛出體外的魂又飛了回來,慌亂的操作著舵把,把機帆船的馬力開到了最大,緊緊的咬在了觸手的後面,而觸手似乎也不在乎有沒有跟著,就那樣慢慢的向後縮著。
突然前面閃出一艘炮艦,向著機帆船開空炮示警,跟著打出了旗語,陳世寬站在駕駛室的外面看著,開口問道:“那幫孫子說得什麼?”兩個小夥子哭喪著臉說道:“讓我們停船檢查。”
陳世寬冷哼一聲,道:“這幫越南鬼子,他們的口氣不小,我們華夏的船他們查得著嗎!玉堂!讓他們滾蛋!”
白玉堂手掌貼在了船身上,說道:“沒那閒工夫,讓船一直向前開。”陳世寬知道他要毀了對方的炮艦了也不阻止,向著兩個小夥子叫道:“全速馬力往前開!”
兩個小夥子現在是欲哭無淚了,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死去的老大接了一單什麼生意啊,這夥人簡直就是不要命的瘋子啊,這個那條觸手也停下了,微微從水裡露出一點來,好像是在觀察這裡的海面。
機帆船的馬力開到了極點向著炮艦撞了過去,炮艦上的水兵呆滯的看著這艘不要命的機帆船,搞不懂一艘木質的小船怎麼敢就這麼撞上來。
白玉堂的眼中飛揚譏諷的火焰,看死人一般的看著炮艦,機帆船猛的撞上了炮艦的左舷,沒有人們想像中的巨響,也沒有爆炸,機帆船就像是一柄飛快的長刀劈破了一塊軟軟的黃油似的把炮艦的左舷劈開了,而且機帆船還不停下,接著向前衝,把炮艦從中間劈了開來,從炮艦的兩片艦身的中間衝了過去。
炮艦上一片混亂,水兵紛紛跳下大海,救生船、救生圈都被解了下來,丟在海中,炮艦的斷體跟著向上噴出了一層黑煙。
白玉堂把手收了回來,他用靈力把機帆船外層的木頭催生出來一層妖力,讓機帆船在那一刻變成了一艘妖船,此時他的力量收回,但機帆船的船身仍然保執著不正常的嫣紅色,以後這艘船的堅固將遠遠超過鋼鐵船隻。
東樓雨突然叫道:“你們看!前面有個小島,應該是那個筆記上的小島!”陳世寬從駕駛室裡走了出來,說道:“我就知道你是準備到這裡來。”
東樓雨搖了搖頭,指了指那個在海水裡的觸手說道:“是它引我們的來的!”陳世寬低頭看去,就見那條觸手這會已經縮到岸上去了,陳世寬冷笑一聲笑道:“好啊,它要是在水裡我們還不好動它,這會他上岸了,我們正好處理了他!”
東樓雨二話不說已經飛了出去向著小島衝去,陳世寬向著傑都赤拿說道:“你留下看著這兩個王八蛋。”說完招呼道:“玉堂,我們走!”白玉堂也不說話,縱身向前飄了出去,陳世寬則落在了最後。
東樓雨飛身上岸,臉上的五官一下擠到了一處,捂著鼻子向後連退十幾步,這會陳世寬、白玉堂兩個也已經上島,也一樣被燻得連連後退,陳世寬惱火的罵道:“這是什麼地方,怎麼和糞坑一樣啊。”
白玉堂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糞坑,是屍坑,這裡的氣味跟本就是屍味。”東樓雨一揮手一道清風圍繞著三個人舞動,把穢氣都給吹開,然後帶頭向著裡面走去。
死人、死人、還是死人,一進入小島的深去,可以看到四處都是死人,而且那些死人都已腐爛,身上散發著無盡的臭氣,臉上的五官已然不可分辯了,蛆蟲在他們的身上歡快的爬動著。
突然東樓雨停住了,一隻觸手就那樣立在他的身前,這條觸手和章魚的觸手不同,它的上面佈滿了鋒利的倒刃,看上去就像一柄軟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