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個肌肉結實,面目兇惡的長僕拎著被打的人回來,恭敬的把少爺的錢袋、玉佩敬上:“少爺,人帶回來了。”
管之禮嫌棄的看眼章棲陽拿過的錢袋玉佩:“賞你們了!”
“謝少爺恩典。”
說著,後面的人又踢了企圖掙扎的章棲陽一腳。
章棲陽蹲在地上,垂著頭,頭髮遮住半張臉,如果有誰注意到他的面目表情,則會發現他並沒有落魄人有的卑躬屈膝,反而在苦笑,十幾年的學歷生涯不是作假,他亦有廉恥之心,只是造化弄人、好高騖遠。
章棲陽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卻無法等待一點點奮鬥的苦,走投無路了就來找管之禮,第一次見管之禮時,他抱著投靠的心,誰知道管之禮根本沒有見他。
後來他才發現每天企圖投靠管家的人不勝列舉,他根本不算最獨特的一個,念過國子監又如何,甚至有從國子監學成的人加入管家做賬房,他就顯得不那麼特殊。
章棲陽想過好好幹,雖然沒有了章家的錦衣玉食,但至少溫飽無礙,便想讓妹妹對管之禮說說好話,給他個掌櫃副手的機會。
結果他連棲影的面都見不到,還說被買來的小妾而已有什麼親戚,他才一怒之下纏上管之禮,就是噁心也要噁心死他。
章棲陽冷笑,心中惡氣難紓,如果他有功名、如果他功成名就,管家還敢這樣對他妹妹敢這樣對他!
章棲陽不服!心中悽苦!他一定要考取秀才晉升舉人殿試高中,身有官職,讓那些人狗眼看人低的看看,他們曾經眼瞎到何種地步。
管之禮不想跟章棲陽這種人廢話,何況眼前還有兩尊爺等著他招呼:“把他扭官法辦!”然後恭手看向兩位大人:“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請兩位爺入天香樓用飯。”
“改天吧。”
“好。”
兩人同時開口,卻不怎麼默契,權書函面容依舊,他與玄天機本就要分道揚鑣:“那就不打擾兩位了,權某告辭。”
管之禮不可能打擾權書函,能與之相交是榮幸,不能與之相交是道理,管之禮斷然不敢在權書函面前託大:“實在是在下的遺憾,小弟恭送權大人。”
玄天機看著權書函步履緩慢的移開,無名火竄的比天高,裝,連章棲陽都能一眼認出來,還說不是喜歡章棲悅,不過,他不願意承認就算了,他這種無趣的人難得心靈狂野一次,打擊太狠也不好。
說不定真會惱羞成怒把那副畫敬獻給皇上,到時候沒了心靈寄託,心態扭曲報復他就不好了。
玄天機把權書函拋在腦後,笑容詭異的攬上管之禮的肩,拖著他往對面天香樓走去:“你家姨娘長的好看嗎?”
管之禮頓時覺得肩膀一片冰涼,聽完玄天機的話心裡更是一片冰涼,哪有問人姨娘的?“呵呵……還行,玄爺要是喜歡,小弟可以……”管之禮一副體貼入微的賊笑。
玄天機拍他腦袋一下:“想什麼呢?我就是看一眼長什麼樣。”然後施恩的道:“就剛才那小子他妹妹吧。”
管之禮立馬應下,笑話,堂堂官場冷麵殺想看,他還不屁顛顛的送上,別說看,吃都沒問題,不怕大爺們不好伺候,就怕大爺們不讓伺候:“爺是想現在看還是……”
呸!怎麼能這麼問:“玄爺稍等一下,小弟去吩咐件事情。”說完笑容隱晦的離開,一個女人怎麼夠,自然是叫上七個八個環肥燕瘦,無所不有,敬請玄也慢慢品鑑,認真指導她們的生理心理。
……
權書函回到家,聽門房說父親在書房等著,愣了一下,才不禁覺得好笑,如果他對父親說他出去了一圈什麼都沒做是不是很荒謬。
可事實證明他只是出去喝了壺水,看了會兒八卦,其他的什麼都沒做:“告訴老爺,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