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偏向性地評價別人,還是不太好的那種。
而陸庭深看人的眼光,一向又毒辣。
能說出這話,就說明,景燁這人,絕對不好惹。
宴席上。
陸庭深代表陸家,被景臣邀請坐主桌。
他沒拒絕,抬腿走過去。
許輕衣正跟上陸庭深,他卻突然回頭,朝她指了指遠處桌子,說,“主座沒你位置。”
“……”
她自覺走遠。
剛坐下,就聽熟悉的俏皮女聲傳來:“許總,您怎麼也在這兒?”
肖笑拉著江聿,坐在她旁邊,有些驚喜。
許輕衣正要開口,肖笑看見主座的景臣,立刻就是一副懂了的表情,
“看來您和阿聿老闆,發展得挺不錯呢。”
許輕衣嘴角抽了下,也懶得解釋,只是問道:“你和江聿怎麼來了?”
肖笑:“阿聿很受他們景總器重,今天來這兒,也是給他機會認識界內大拿的。”
“所以江聿,在這麼重要的場合,特意帶上你當女伴?”
許輕衣說這話時,看的是江聿。
江聿面不改色,沒說話。
這不反對,也算是預設某種意思了。
只不過,當事人似乎還沒開竅,紅著臉說:“是我纏著阿聿帶我來的,他現在太優秀,紅塵多,我怕她被別的女人勾走。”
“嗯,你開心就好。”
許輕衣寵溺地拍了拍她腦袋。
景老在臺上致辭,許輕衣沒怎麼聽進去,視線一直似有若無的,落在景燁身上。
直到一些碎小的聲音,傳進耳朵:
“不是說景燁已經結婚,連女兒都五歲了嗎?怎麼這麼重要的場合,沒見他夫人出來?”
“我是聽說,景燁老婆家裡不太行,和景家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估計是景家嫌拿不出手,就沒帶人。”
“這女兒都五歲了,還嫌拿不出手?”
“誰知道呢,反正他老婆沒什麼背景是事實,估計是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讓景燁娶的她。奉子成婚什麼的,又不是新鮮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景燁的為人,太有責任心,就被算計了唄。”
許輕衣循聲看去,說話的,是和她同桌的兩個男人。
兩人看見許輕衣,心裡皆是一驚。
怎麼以前,從來沒在圈子裡聽說過,還有這樣一位美人。
許輕衣心思都在觀察景燁上,只看了兩人一眼,就收回視線,沒注意到,他們眼底一閃而過的,不懷好意的打量。
而肖笑則是陪著江聿,去其他桌敬酒社交去了。
便都沒看見,男人給許輕衣倒酒時,偷偷下的料。
許輕衣本來沒打算喝酒,但景老祝壽,都舉起酒杯道賀,她也不能特立獨行。
於是拿起桌上酒杯,喝了下去。
宴會快結束時,許輕衣隱隱有些發昏,身體也熱。
她瞭解自己酒量,雖算不上千杯不醉,但也不至於一杯就倒。
難道是被算計了。
許輕衣拿出手機,給陸庭深發訊息,讓他等她一起回去。
陸庭深卻在這時接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