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管怎樣,現在都已經物是人非,沒有必要再念念不忘。”
對他來說,宋青的那份恩情,他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以後她再發生什麼,都跟他無關了。
他不可能對她的一生負責。
“你剛才要說什麼?”陸庭深看向她,“那些信怎麼了?”
許輕衣搖了搖頭:“沒什麼。”
陸庭深盯著她側臉看了一秒,說:“你如果還是在意那些信,我可以把當初,宋青回我的那些,全部扔掉,就當是畫下一個句號。”
那些回信,在過去的許多年裡,都是陸庭深最珍貴的回憶。
信裡的一字一句,他早就記在心上。
雖然當年沒有見過宋青,但每當他想起那些信的內容時,他心裡,總會勾勒出女孩的形象。
堅強,勇敢,像小太陽一樣的溫暖。
陸庭深的餘光,再次落在許輕衣身上。
年少時,他便多次在她身上,看見過這些特質,所以很多時候,他會把她當做那個女孩的替身。
只不過,越長大,她越是變得冷漠無情。
他對她,也逐漸多了一種說不出所以然的失望。
直到宋青終於出現。
起初,在她把那些,他寫的回信拿出來時,他喜出望外,不遺餘力地幫她擺脫陸峋的追查。
後來,她不斷地哭泣,不斷地傷害自己,不斷地用不一樣的方法逼他遠離許輕衣,漸漸的,陸庭深又產生了當初那種,對許輕衣產生過的失望。
所以,在陸峋出面要回宋青時,他並沒有態度強硬地將她繼續留在自己身邊。
反而有些慶幸,她離開了。
只不過,他和陸峋到底是流著相同血液的人,這件事上,陸庭深和陸峋一樣,都利用了許輕衣,將她推進了暴風眼裡。
車到別墅。
陸庭深將車開進車庫時,許輕衣突然問到:“你真的要把那些信扔掉?”
他下了車,繞到副駕替她拉開車門,在她下車落地時,問:“你不信我?”
許輕衣抿緊唇,似乎在猶豫什麼。
陸庭深拉住她手,突然大步走回家裡,將她一直拉到二樓,停在他房間外。
他走進去,開啟保險櫃,將裡面那疊整整齊齊的信拿出來放到她面前,說:“我剛才說的話,都是認真的,我能毀掉這些信,也就是和宋青徹底劃清了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