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林靈眉頭緊蹙,老實的回答。
言紙點了點頭。“還忍得住嗎?如果真的忍不住我可以開些止痛劑給你。”
“那麻煩你給我止痛劑,我想回家之後,我會有機會用到的。”林靈閉上眼睛說。回想剛剛兩次掙扎著想起床時所引發的劇烈刺痛,也許用不著等到回家,止痛劑一會兒就派得上用場了。
“你想回家?”言紙愕然的問。
“我不準。”言墨立刻開口。
林靈徽皺了下眉頭,沒理他。“言醫生,我可以出院吧?”
言紙完全沒有機會開口,一旁的言墨已咆哮出聲。
“我說不準聽到沒!”
“二哥,麻煩你小聲點。”言紙不得不開口提醒,“我們這一層樓還有其他貴賓在此療養,你這樣大吼大叫是想害我被醫院解聘嗎?”
“你不能回家,現在的你連坐起來都有問題,要怎麼回家?回家之後又有誰能照顧你?”言墨稍微收斂了一下,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我可以照顧自己。”林靈不以為然的說。
“你見鬼的才可以照顧自己,如果你真會照顧自己的話,為什麼會把自己弄成現在這副德行?”他的聲調中仍有著怒意。
“我已經說過了,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她猛然吸了口氣,“算了,總之謝謝你好心的送我到醫院,至於現在,我想我可以自己作主。”說完,她轉而看向言紙,“醫生,我可以出院回家吧?”
“你必須住院直到完全康復才準出院。”言墨霸道的說,言紙再度喪失開口說話的權利。
“醫生,我可以出院吧?”林靈沒理他,仍是盯著言紙問。
“告訴她不行。”言墨將凌厲的目光掃向言紙,直接命令他。
她再也受不了的轉向言墨。
“先生,”她冷道,雖然聲音因為身體的不適而顯得力道不足,但是語調已明顯的表達了她的不悅。“雖然我很感謝你送我到醫院來,但這是‘我的’事,請你不要多管閒事好嗎?”她刻意加重“我的”二字。
“你說我多管閒事?”言墨瞪著她,咬牙切齒地問。
林靈可以感覺到他氣得七竅生煙,但是她完全無動於衷。
“對不起,我說話或許直了一點,但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她平鋪直述的說,“你既不是我的親人,也不是我的朋友,我要住院或要選擇出院回家,實在與你無關,請你不要再威脅我的醫生好嗎?謝謝。”
言墨頓時鼻翼賁張,氣到幾乎說不出話來。“誰說我們不是朋友?”
“我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我們又怎麼會是朋友?”林靈雙眼直視著他。
“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言墨瞪著她,片刻後才不甘願的說。
“我不知道。”
“你當然知道!”
她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向言紙,“我要出院,醫生。”
聞言,言墨的五官扭曲了下。“該死,你到底想怎樣?”
“我要回家。”她再度將目光轉向他,一臉的倔強。
“你根本就無法照顧你自己,為什麼堅持一定要回家?”
“我可以照顧自己。”
“你見鬼的才可以!”他再次反駁的怒吼,隨即深吸一口氣威脅,“如果你堅持要出院的話,那就到我家去住!”
“你說什麼?”林靈霍然睜大雙眼,簡直要被他的威脅氣炸了。“你這個神經病,我跟你非親非故,半點關係都沒有,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又憑什麼管我想怎樣?”
“非親非故,半點關係都沒有是嗎?”言墨眯起雙眼走近她,“好,很好,我倒要看看這樣之後,你還會說我們倆半點關係都